定是他見玉兒年幼,又被罰到這冷宮當中,他心中不忿,便生了欺主的心思。”
凌璋眉頭微蹙,道:“皇后的意思……”
“定是他犯了錯,玉兒教訓了他,他心生怨恨,動手傷了玉兒。”張明華看向楊清寧的眼神中滿是殺意。
楊清寧聞言一陣怔忪,不過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張明華這是要殺人滅口,畢竟當時在場的除了他和凌南玉,其他人都是張明華的人,包括門口的兩名守衛。現在凌南玉昏迷不醒,事實究竟如何,還不是張明華怎麼說怎麼是,他一個奴才的話沒人會聽。
“皇后娘娘,奴才冤枉!”楊清寧看向凌璋,為自己爭辯道:“皇上,奴才若當真欺主,又怎會冒險去求麗妃娘娘給殿下請太醫?殿下受傷,確是奴才看護不利,這罪名奴才認,認打認罰,奴才絕無怨言。但若說奴才欺主,奴才萬萬不敢認。”
凌璋聞言轉頭看向徐珍兒,道:“麗妃以為呢?”
徐珍兒看了看楊清寧,道:“回皇上,確是他央求本宮請的太醫,當時他那副心焦的模樣,臣妾瞧著不像假的。只是……”
聽徐珍兒這麼說,楊清寧心裡頓覺有了那麼點希望,可後面的‘只是’,又讓他的心懸了起來。
凌璋見她欲言又止,接著問道:“只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