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可就太多了。這個位子本來是給你的,你不必客氣了。”秦元浩聽得江海天也如此說,只好坐下。但他心中有事,席上諸人敘舊談新,十分熱鬧,他卻是沉默不言,顯出心神不屬的模樣。
座中以他輩份最低,江海天只道他是過於拘謹,不敢說話。只有金逐流明白他的心事,悄悄在他耳邊說道:“你不必擔心,過兩天我和你到徂徠山探聽訊息,決不讓你那位封姑娘受到儆磨就是。”
秦元浩面上一紅,低頭喝酒。
仲長統笑道:“你們咬耳朵,悄悄地說些什麼呀?”金逐流道:“沒什麼,秦大哥是想念一位朋友。我答應陪他同去探訪。”仲長統笑道:“是女朋友麼?我老叫化最喜歡做媒人,你若有為難之事,說給我聽,老叫化總有辦法成全你的心願。”原來金逐流所說的話,仲長統雖沒聽全,也已隱約聽到了一半。“徂徠山”和“封姑娘”等等,他都聽見了。秦元浩滿面通紅,說道:“老前輩說笑了。”
仲長統最愛多管閒事,心想。”徂徠山有什麼姓封或姓風的武林人家,這我倒不知道。這小娃兒不好意思說,我倒要去打聽打聽。”
仲長統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不再追問下去,當下哈哈笑道:“金老弟,你不知道,我老叫化喜歡做媒人這是出了名的,當年令尊令堂的婚事也是由我撮合的呢。”其實金逐流的父母金世遺和谷之華早已相識多年,只因經過許多波折,所以到了金世遺四十歲的年紀方才成婚,仲長統是曾勸過金世遺早定主意,但這段婚事則並非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