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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就憑你們這些外來的歪爪扭豆,也敢跟本大爺爭房間,簡直是不知死活!"其中一人張狂地叫囂著,另有四個殺氣騰騰的大漢,又欲向躺在地下的人衝過去。
"住手!"陸隨風一聲輕喝,嗓音不大,幾人聞之有若雷擊,全身一震,止住了前衝的身形。
"本大爺辦事,閒雜人等休管,以免惹禍上……咦!是你!……"張狂叫罵之竟然是前些日子,意欲將陸隨風置於死地的那個年輕人,王天河。王天河觸電般的震了震,抬眼向陸隨風的身後張望,看到只有雲家姐弟跟著進來,這才舒了一口氣。
"你是在找陸海麼?他不是我的貼身護衛,怎會隨時跟著我!"陸隨風看了看躺在地的傷者,像是被揍得不輕,口中還不斷地向外溢著血。"這是怎麼回事?你竟敢明目張膽的在我陸府的地盤尋釁滋事,別以為有城主府為你撐腰就無人敢動你王家,往往最先死都是出頭鳥。"陸隨風一臉冷厲的喝斥道。
"哈哈哈!簡直是危言聳聽,我王天河可不是唬嚇大的!"王天河神色陰沉地寒聲道:"上次讓你僥倖逃出一劫,我到要看看今日還有誰能來救你這個廢物?""白痴!"陸隨風不屑地罵了一句,"先將此間的事處置完,我們的賬等會一起結算。"邊說邊朝躺在地上的人走過走,雲家姐弟也隨著過去將受傷的三人扶起來。其中兩個護衛打扮的人傷勢並不十分嚴重。另一個身形微胖,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的少年,身上的肋骨斷了兩根,直痛得面色發白,冷汗不停地往外滲。陸隨風將一粒丹藥塞進了他的口中,為他扶正了斷裂移位的肋骨。隨立起身來冷厲的望著那四個大漢;"剛才是你們幾位動所手吧?從這裡跳下去!"陸隨風指了指沉黑窗外,"或許還能留下一具全屍!"窗外是湍急的河流,由上至下最少也有七八十米的落差。若是真往下跳,存活的機會幾乎為零。王家在城主府的梭使下不斷的給陸府製造事端,四處尋釁滋事,如不施些霹靂手段加以震攝,只怕會愈演愈烈。
"小雜種找死!"一個大漢突然狂怒地衝向陸隨風,像是得到了王天河的暗示,全身殺機凜然,那陣勢意欲將陸隨風當埸擊殺。大漢的身軀剛衝了出來,但覺自己的後衣領一緊,身體斗然一輕,在空中忽地打了個轉,徑自朝窗外飛掠而去。
啊!……
窗外的夜空中傳出一聲淒厲的呼叫,餘音回蕩,聞之令人毛骨聳然。沒人看清這剎那間發生了什麼?都覺眼前人影一幌,那大漢便自己朝著窗外飛奔而去。事實上,傻瓜都知道這大漢是被硬生生扔出走的。
"不用疑神疑鬼!人是我扔出去的!"雲無涯拍了拍手,一臉冷峻地走了出來,"你們三位是自己跳下去,還是需要我搭把手?"嘶!王天河倒吸口冷氣,不由自主朝後退,儘可能的離窗遠一些。心下駭然至及,一個地階境巔峰的大漢,眨眼間,被一個少年像拋一片樹葉般的扔了出去。甚至連對方怎樣岀手的都沒看見,當真是活見鬼了!另外三個大漢同樣是地階境的實力,面對一個小屁孩的威脅,卻是面面相觀,硬是不敢輕易出手。三人不是不想動,而是被一股強大得令人窒息的氣息牢牢地鎖定,直讓人感到胸悶氣憋,連呼吸都覺極度的困難。全身上下似被一團濃烈的的殺機籠罩著,稍有妄動傾刻間便會被扼殺。
王天河似以發現情勢不妙,正欲奪門而去,身體剛一動,只覺眼前人影一閃,包間門巳被人堵住。抬眼一望,見對方只是個花季女孩,想都未想,抬手便全力擊出一掌。
轟!足可開山裂石的一掌,有若擊在一塊綿柔的氣團上,毫無著力之處,。駭然中,一隻纖纖玉掌巳虛飄飄地印在胸上,全身轟然一震倒飛出去,直向包間壁撞去,哇!的噴岀一口鮮血,順著牆壁軟軟地滑落地面。
"我們少爺的賬都沒結清就想跑路,門都沒有!"雲無影一把抓起他的身體拋了出去。
呯!王天河像堆爛泥般的摔跌在陸隨風的腳下,臉色蒼白,嘴角不斷池溢血。陸隨風蹲下身,緊貼著對方身體,陰冷地笑道:"我現在離你如此之近,只須一伸手便可取我這廢物之命。你還猶豫什麼?"王天河艱難地支起身向後縮,之前那個人畜無害的廢物,此刻在他眼裡比魔鬼更可怕,那裡還敢心生歹意殺念。
"二……二少爺!我也是被城主府逼的,我發誓從今往後再不找陸府的麻煩!"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