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將領贊同的點點頭,誰會想到用發瘋的黃牛對付騎兵,他們以往都是遠端弓箭手箭雨打擊降低衝鋒速度,近距離步兵持盾抵抗衝擊力,後排長槍兵擊殺騎兵和戰馬。 步兵面對騎兵衝鋒死傷最為慘重,要知道,那衝擊力可不是任何人都能抵抗的,雖然有盾牌保護,往往都是筋斷骨折,一旦騎兵衝破防禦圈,步兵的下場基本都是命喪當場。 而李峰今天就為他們上了一場教科書般的戰役,以黃牛的皮糙肉厚,對付騎兵在合適不過,只要沒一擊殺死,那麼見血的黃牛則更加瘋狂,五千騎兵加上盾甲兵,面對發狂的黃牛哪有不敗的道理,李峰此舉不得不讓眾將佩服。 已經離開的李峰要是知道這些人的想法,一定會謙虛的說:“再誇誇!”他能想到用黃牛對付騎兵,不是沒有依據,華夏早在公元前279年戰國時代,田單就以火牛陣打敗勢如破竹的燕兵。本連田單沒那麼容易成功的,主要是燕昭王死後,燕惠王即位,聽信謠言臨陣換帥,讓田單詐降才有機可趁,半夜,齊軍把刀綁在牛角上,點燃牛尾,讓其衝殺在前,而田單則派5000人,隨後擊殺慌亂的燕兵,一擊破敵。 要不是為了把人混出城去,李峰也會學著田單,牛角上綁上大刀,把叛軍殺個七進七出不可。 此刻李峰正在自己的營房裡友好的勸說暴虎,呃!如果忽略掉他身上嬰兒手臂粗的麻繩,和嘴裡的一股酸味的破布,應該是友好勸說。 “你到底答不答應?”李峰蹲在昨晚他體驗過的木樁旁,不知道是不是那群老兵故意的,打掃時把這個記錄著他黑點的木樁留了下來。 暴虎無法說話,把頭偏向一邊,不看李峰。 “你脾氣咋這麼倔,我都給你說了幾百遍了,他們出城是射殺敵方信鴿和信使的,需要隱蔽,你一個莽夫進去,不是害人嗎?”李峰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說這頭莽虎。 聽到李峰說他莽夫,暴虎當即不樂意,轉過來對著,怒視對方,嘴裡哼哼唧唧嗯嗯啊啊半天,就是說不出一個字。 “你看看,才說一兩句,你就開始急眼,這種脾氣適合搞敵後隱藏嗎?”李峰眼珠子轉了一圈,繼續說道:“只要你答應我以後聽我的,今晚的任務,我就讓你也參加。同意的話,你就點點頭,不同意的話,你只能繼續待著這裡了。我在這樣說,也是為了這個李峰,總不能等他醒後,見不到你吧!” 暴虎喘著粗氣,虎目圓瞪,盯著李峰看了許久,見李峰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最終無奈敗倒在李峰的威逼下,低下了頭。上陣殺敵,本就是他的夢想,如果一直關在營房裡,這比殺了他還難受,更何況,李峰現在已經成為元帥,而他還是百夫長。 李峰早就把暴虎看透,重情重義不假,上陣殺敵,建功立業才是他的最愛,基本這個時代的男人都有這樣的夢想,他這種人在現代就是那種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的人。 見暴虎點頭,李峰上前給他鬆綁,“等會吃完飯,你和我一起出營,晚上你就和朗銅一起去城外挖坑,記住,挖坑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不要被人發現,這個可是在別人眼皮子底下幹事。” “呸呸呸!你要幹嘛?”暴虎接連吐了好幾口痰,已然感覺嘴裡有股怪味,沒好氣的問道。 “你問哪件事?” “都問!不行嗎?” 李峰本就有些理虧,連忙說道:“行行行!一會兒去城裡找個地方,我修練需要,至於晚上的事,是準備給對面來一份大禮,我可是誇下了海口,七天之內,把城外七十萬大軍全部剿滅,不做點準備能行嗎?” 這裡是沒大型河流,不然來個水淹七十萬大軍,那場面才是真的壯觀。 “你想幹嘛?”李峰說的輕描淡寫,聽到暴虎耳裡卻是心驚膽戰,今天他雖然沒去戰場,可是外面敵軍的慘叫,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還有門衛換崗時的交談,他也聽了一個大概。 什麼誘敵深入,火牛建功,聽的他是一愣一愣的,現在李峰說今晚還有行動,暴虎都替對面的耶律飛擔心起來,遇到李峰恐怕是耶律飛這輩子最大的不幸了。 李峰沒有回話,站起身來,向著外面走去,暴虎想了想最後還是跟了上去。 在暴虎的指引下,李峰去到了城主府,等他進去後,朗銅他們早已等候多時,在叛軍撤退後,匆匆清點了下傷亡,十二位將軍快馬加鞭的趕到了城主府,按照慣例本該在元帥營房裡彙報的,可是李峰走的時候,說是有事要辦,所以幾人就來城主府等候。 李峰本打算找一個地方修煉,只要遠離軍營就可以。把要求跟暴虎一說,暴虎想都沒想就把他帶到了這裡,剛好和他們碰上。 “元帥!” “元帥!” “元帥!” 早上還有些不服氣的眾人,現在心悅誠服的叫起了元帥。尤其是在聽到殲敵數量和自家戰損後,大家更是服氣的就差五體投地。 “你們不去準備今晚的事,跑這裡來幹什麼?”李峰好奇的問道,他只想好好的修煉,儘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