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之中還是箐姬先反應過來,拉起一旁的箐悅白夕,開始在身邊佈置陣法保護,謝霞不甘落後,走到陽臺邊上,佈置了個簡單的隔音陣法和幻術,眾人搞不懂謝霞要幹什麼,緊接著就看見謝霞抬手一拍牆面。 牆面悄無聲息的倒了下去,這是剛才的隔音陣法起到了作用,至於幻術,雖然沒有白雪精通,應付鄰居和路人是沒有任何問題,外人看二樓還是一面牆,房屋沉重也有法力維持,不用擔心房屋會倒塌。 謝霞用法力包裹碎石磚塊對方在樓下一樓,轉過身時,屋裡的一群人都用詫異,不解的眼神看著她。 “謝老闆,你好端端拆我們家牆幹什麼?”箐姬看了眼白夕,白夕不情不願的努嘴問道。 “李峰修練的功法特殊,必須吸納朝陽的紫氣,現在他身體不好移動,只能把這裡的牆拆了,確保他能吸收紫氣,眼看就要天亮了,不能耽誤了他修練。” 話畢,再次回到李峰身邊坐下。 這時姚錦還想起來幫忙,結果被白雪一把拉住,傳音說道:“你去湊什麼熱鬧,沒見這是在爭奪大婦的位置嗎?你也想跑去當大婦?” 聽到這話,姚錦立馬坐了下了,屁股動都不動一下,就像下面有膠水一樣。 “你怎麼看出來的?”姚錦同樣傳音問道,他是一點都沒看出來。 “說你笨,你還不承認,你想想剛才箐姬姐,拿著一點小事,就懟獬豸,這要是放在以前,獬豸把這店鋪拆了,箐姬姐也不會說什麼。” “那剛剛?” “剛剛只不過是為了借敲打獬豸理由,打壓謝老闆,好讓謝老闆知道誰才是第一個進門的人。” “那現在?” “現在就是謝老闆反攻的時候,拆牆也是一種態度,你哥是不能隨意動,但是沙發可以啊!想想也知道,動沙發和拆牆誰簡單。 這就是謝老闆的反擊,這個家我想怎麼拆就怎麼拆,你能拿我怎麼樣。 還有反擊也不是這一點,你還記得謝老闆的說的話嗎?” “不就是說,哥的功法特殊嗎?難道還有其他意思?” “不然喃?字面意思就是你理解的那樣,可是更深層的意思是,我比你箐姬更瞭解他,你也就暖暖床而已,想當大不可能。” “嘖嘖,這女人鬥起來,比宮廷大戲還精彩。”你能看出這些來,說明段位也不低。以後得多小心點才行,不然哪天死的不明不白。 後面這話姚錦也只敢在心裡想想,他還沒蠢到當面說出來,當面說出來那才是真的不想活了。 白雪見姚錦眼珠亂轉,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繼續傳音說道:“知道我厲害了吧!,你給我小心一點,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面沾花惹草,小心我給你……咔嚓掉。”說完還示威的瞪了姚錦一樣。 姚錦連說不敢,轉身來,坐的筆直,就連屁股也只坐了三分之一。 白雪很是滿意的點點頭。 這邊兩人異動並沒有引起眾人的察覺,都在忙著給李峰佈置防禦陣法。 準確的說,是箐姬三女和謝老闆在佈置,其餘人根本插不上手。 等忙完後,眾人向破洞看去,天邊已經亮起了魚肚白,幾人不知不覺中已經忙活一晚上了,不過這點程度熬夜,對她們來說完全不是個事。 眾人合計,乾等著也不是個辦法,就讓獬豸繼續講後面的事。 “我講可以,但是我有個要求,你們不能急眼,特別是你小……謝霞。”獬豸抬起虎爪指向謝霞,把謝霞搞的莫名其妙。 “為什麼是我?”謝霞指著自己鼻子問道。 “因為某些事或者人,不是你們想象中那麼完美和崇高。” 獬豸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然後講述起後面的故事。 “青花仙宗也只有寥寥幾人活了下來,看著宗門被毀,痛心疾首,悔不當初。在他經過幾人時,那些人已經嚇破了膽,不敢阻難,哪怕手裡握著背後之人送的法寶,也不能給那些人哪怕一絲的反抗心。 當他抱著昏迷中的茵茵走出來時,青花仙宗的宗主問他,為什麼留他一命,沒有殺他。 他的回答很簡單,讓青花仙宗的宗主告訴那個人,我會去找他的,為這兒十世做一個了結。” “背後之人是誰?” 這次不是蔣大勇插話,而是箐姬在問。 “你們知道三清是怎麼來的嗎?”獬豸沒有回答問題,而是問出了另一個問題。 “不就是鴻鈞的一氣化三清嗎?誰不知道。”暴虎搶在眾人之前回答道。 結果暴虎剛一說完,就感受到眾人鄙視的目光,朗銅的眼神更像是在告訴他,這麼簡單獬豸就不會問出來了。 事實也是如此,獬豸說道:“一氣化三清,沒錯!不過不是鴻鈞,而是盤古。” “盤古!!!” 這種秘辛大瓜把幾人吃的一愣一愣的,有種撐死的感覺,還有的恨不得時間倒退沒聽過這件事,就比如此時的謝霞,瞪大的眼睛比鈴鐺還大,小嘴裡放個鵝蛋都沒問題。 “獬豸,你說這些有證據嗎?不要再那裡信口胡說。”清醒過來的謝霞,語氣不善的死死盯著獬豸,看樣子,只要獬豸回答的不能讓謝霞滿意,她會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