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著手裡的畫軸,想著裝裱一副什麼畫上去,緩過神來的六子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李哥,你拿著這幅幹什麼?這玩意坑人不說,裡面全是怪物,還是趕緊毀了為好。” “你懂個屁,這玩意可是好東西,以後在家呆膩了,用它足不出戶,就可以去旅遊放鬆,想去哪就去哪,而且還不用花錢。”對於不花錢這點,李峰是十分喜歡的。 對於李峰的愛財,六子深有體會:“李哥,你現在應該不缺錢才對,光是賣符紙你就……” 六子突然感覺頭上有個血紅的危字閃爍,立馬換了岔開話題:“再說要旅遊給少爺打個電話不就完了,專機接送不說,連酒店都給預訂好了,我們何必遭那個罪。更何況這圖不是隻能去汴京嗎?”對於傳送後的眩暈嘔吐,六子是心有餘悸的,說話時還拍了拍腦袋,感覺那種眩暈感又回來了。 “誰說只能去汴京了,這畫能自成世界,全靠畫軸,所以只要換一幅畫,就可以形成新的世界。 至於找姚錦,我臉皮有那麼厚嗎?” 沒人的臉皮能有你厚,和別人一邊鬥法,一邊借錢,這事也只有你能幹出來。只不過這話六子可不敢說,不過聽到能形成新的世界,六子也來興趣。 “還可以這樣?需要的是不是真跡?” 看著六子的表情變化,李峰立馬猜到了這貨剛才絕對沒想好事,看我怎麼收拾你:“你看這畫是真的嗎?” 站起身來,居高臨下拍了拍六子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六子,今天的表現很不好,回去後找點群山峻嶺、地勢險要的圖片,找到後我給你做成專門修煉室,你在裡面好好鍛鍊鍛鍊,別一天天的跟個猴子一樣,動不動就是莽,遇事多用點腦子。” 最後一句話,除了說給六子聽,還講給蔣大勇聽。 有個法獸,不搞好關係,真把法獸當豬養,醒了睡,睡了醒。作為一個老刑警,連情緒都控制不好,又不是毛毛躁躁的年輕人,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 蔣大勇雖然在審訊陳易,但對這邊的動靜依然關注著,歪著脖子豎著耳朵就能證明。 “珍惜眼前的時光吧!以後你大部分時間都要呆在畫裡了,如果還沒長進,我會去找點恐怖片的海報什麼的,還是不行的話,我去給你弄點神魔大戰的也行。” 這話直接把六子亞麻呆住,李哥,我啥事也幹啊,不就和工頭比了一下武嗎?這能算事? “查戶口的,你那邊搞定沒,搞定了就讓老白他們,把他壓下去。我們還有事要忙。” “馬上就好,你們先下去。” “那我們先下去了。” 發現李峰把注意力看過來,蔣大勇立馬做的筆直。這讓一旁的黎娟感到莫名其妙,隊長不是說剛才把脖子扭了嗎?這會兒又好了? “黎娟,你也先下去吧!我在問點其他事。” “好的,隊長。”實際上黎娟是有些擔心隊長的,本職工作、特殊事件處理中心,還有家庭,這些重擔都壓隊長一個人身上,真的很讓人心疼,李老闆剛才的言外之意,她也聽出來,可是她又能做些什麼?用自己的無知去挑戰別人的專業?那不是勇敢,那是傻。 等到黎娟下樓後,蔣大勇眼神堅定的看著陳易,把陳易看的全身發毛,喉嚨發乾,該說的不是已經都說了嗎?還這樣盯著幹什麼。 就在他要堅持不住的時候,蔣大勇說話了。 “呼……麻煩二位,把他送下去吧!”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蔣大勇神情有些落寞。 “你不是……哎呦!你踢我幹什麼?”黑無常的話被白無常一腳給踢了回去,轉頭一臉笑容的對著蔣大勇。 “蔣隊,那沒事,我們就先回去了,等會兒在下個地點見。” “好的。” 開啟通道後,白無常示意黑無常先走,他要留下來單獨和蔣大勇說說。 “怎麼還有事?”見白無常沒走,蔣大勇有些疑惑。 “蔣隊,有些話我想單獨給你說說,這些話可能有些不好聽,希望你不要怪罪。” “嗐!有話你直說,我是那樣的人嗎?”雙手揉了揉臉,強打精神的說道。 “李爺的話,雖然不好聽,但道理沒錯,你們今天是有點亂來,我在外面看著都為你們捏了一把汗。 你畢竟是普通人,吃的是五穀雜糧,不是鋼筋混泥土,李爺給你們那麼多東西,就是讓你們在危機的時候用,命才是最重要的。 至於符紙,你想想李爺這方面吝嗇過嗎?那次不是一沓一沓的給你們,真要算起來,你們購買符紙的錢,連符紙本身價值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有些事你恐怕不知道,李爺半夜都在畫符,一有空就在研究怎麼提高符紙的效果,就因為李爺的努力,才有了你們手上能保命的東西。” “半夜都在畫符?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晚上李峰不是在賣燒烤嗎?怎麼有時間畫符。 “就是他房子倒退的時候,那次有事找李爺,碰巧看見的。還有,其實李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說的難聽,心裡其實很在乎你們。 我再告訴你一件事,你和你的家人已經延壽十年了,李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