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個小插曲,圍觀的路人也看出了老者的不同之處,此人身份絕對不凡,先不管他字寫的怎麼樣,字的效果那是沒得說,買一張回去貼家裡,要是來了心懷叵測之人,看見那字,還不嚇得屁滾尿流,不比那幾千的防盜門管用? 於是乎,這裡成了夜市最靚的崽,求字的人絡繹不絕,文具店老闆臉都要笑爛了,要知道這裡面他可是有一成佔股的,每賣出一個字,他就收入100塊,就這麼一小會兒的時間,他就收入了好幾千,這些都是可愛的小錢錢啊! 只是,有一點讓他感到納悶,為啥這些人買的字不是‘滾’就是‘爬’,更有甚者要求寫‘勞資數到三’的。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不過,後面來的人就比較正常了,買的字基本都是福祿壽這幾個。 姚啟雲看到了人群的中的老馬,拉著蔣芸走了過去。 “老馬!” 老馬回頭一看,是自家的老闆,這才想起他是陪同老闆他們出來的,老闆讓他來看看,結果看入迷了,把老闆兩口子給忘了,臉上發燙,不好意思的開口道:“老闆我……” “沒事,你有沒有看出什麼?”姚啟雲抬手阻止了老馬,詢問起老者的情況。 “看不透,不過從他身上,我倒是看出了少爺的影子。”雖然老馬不是修士,但姚錦是啊,還有少奶奶,她可是青丘一族的九尾,每天耳燻目染下,也能察覺出普通人與修士的區別。 “小錦?”姚啟雲剛才是就覺得老者熟悉,可是又說不上來哪裡熟悉,經老馬這樣一說,心裡豁然明瞭,的確和他兒子有些類似。 看似普通人,但一言一行中都蘊含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問過姚錦,姚錦說那是道蘊,一般的修士很難有這種隨身的道蘊,除非是修為高深,精通道門典籍的有道之士才會有。 而他也是找回前世的修為,才有這種道蘊。 當問起李峰身上為什麼沒有這種道蘊時,姚錦則是一副便溺的表情,只留下一句,哥情況特殊,就匆匆離開。 搞得姚啟雲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是姚錦不想說,而是李峰他那已經不是道蘊了,他整個人就是道,比小說裡的先天道體還要誇張,先天道體還要研讀理解,而李峰,他到好,連研讀理解都不用,作為天道的化身,他吃飯睡覺都是道的一種,這特孃的能比? 就好比,姚錦是貨源充足的批發商,而李峰這個牲口卻是生廠商,還是自帶材料的那種,除了讓人羨慕嫉妒恨外,就是蹲在牆角畫圈圈。 “是的,老闆,想來這人也是個得到修士。” “那我們要不要通知姚錦他們?” 老馬搖了搖頭,指著人群中的一個年輕人:“那不是昆虛的人嗎?相比他們也注意到了這裡的情況。” 姚啟雲順著老馬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年輕人像是有所察覺一樣,把視線投了過來,當看清三人後,對著三人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便把視線又放回了老者身上。 在昆虛內部,和李峰關係親近之人,都有記錄,所以此人也認得他們三人。 “既然昆虛的人已經到了,那我們也可以看看再走,如果出了什麼事,李先生也會第一時間趕到,畢竟這裡是蓉市。” 在得知這裡有昆虛的人後,心也安定了下來,剛才聽丈夫說,老者是修士,心裡難免有些擔心,不是她膽小,是修士的手段太過詭異,讓人防不勝防。 現在想來,賣字老者一定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才會引起這樣轟動效果。再次看向老者時,眼神裡難免帶著一些鄙夷。 老者雖然在寫字,但周圍的風吹草動都在他的感知內,同樣他也清楚了幾人的身份,只是這話聽著怎麼有些怪怪的? 當抬眸時就對上了蔣芸那鄙夷的目光,這讓老者一頭霧水,我做了什麼,我在哪裡? “先生,他們說的李先生會不會就是那位。”老黃牛化身的男子一邊滿臉微笑的把字遞給顧客,一邊傳音詢問老者。 “老牛啊!平時就讓你多動動腦子,下來時,不是給你看過他們的資訊嗎?那對有功德護體的夫婦,就是姚錦的生父生母,姚錦乃是最後一位捉妖師,而他的道侶是青丘一脈的小公主白雪,本該成為妖后的她,不想嫁給妖皇,逃離了青丘,最後兩人陰差陽錯下成了道侶。” 老者砸吧砸吧嘴巴,那位給的資料雖然簡單,但他總感覺錯過了好幾個億一樣。 捉妖師欸,青丘狐女欸,這麼狗血的劇情,怎麼就不能說的詳細點,當時看到這裡的時候,他恨不得把那位拖出來暴打一頓,為的就是要一個詳細版的資料,讓他的鬧騰的小心臟能消停下。 可是考慮到雙方戰力上的差距,最後只能無奈作罷,沒第一時間去找李峰,除了想看看李峰的為人外,還有就是想要看看李峰身邊這些人,絕對,絕對不是為了什麼火鍋,和那些催人淚下的感情話本。 “可是那個姓李的小子,憑什麼被叫做先生,能稱先生的只能是您,我到要看看,那傢伙的祖宗十八代,都是什麼人,做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