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解,東皇太一這樣安排沒什麼問題?箐姬既然是李峰的道侶,憑兩人關係,箐姬掌控妖族,等於李峰多出了一股勢力有什麼不好。 另外讓箐姬繼承妖族的氣運,對她的修行也有好處,至少渡劫的時候,劫雷不會那麼恐怖。 不知道女媧為什麼會反對。 女媧環視一圈,發現每個人都頂著一個大大的問號,她也有些無語,感情這些人把最重要的事給忘了。 “你們似乎忘了,小友的身份。”女媧在身份兩字上加重了語氣,好提醒眾人。 身份?不就是應劫之人嗎?還有什麼身份? “不對!” 說話之人是元始,他反應了過來,等想明白其中的關鍵後,嚇出了一身冷汗,雙手都忍不住的顫抖。 “不,不……不行,和他有關的人,都不能和氣運之類的東西牽扯太深。” “靠,你丫的一驚一乍的,能不能把話說明白先。擱這兒打啞謎呢!”玉簪被兩人說的雲裡霧裡,有些不爽。 “玉哥,還是師妹來解釋吧!”女媧接過話題解釋道。 原來,想要成為應劫之人,必須身處在劫外,以外力去改變原有的結局,如果是劫中之人去改變,不管怎麼做,時間長河都會自動修復改正,讓其回到正軌。 就像裝滿水的瓶子,瓶中的水不管怎麼努力都無法改變瓶子的形狀,如果接著外力,比如其他的冰塊,讓瓶裡水結冰,如此體積變大,自然而然就能撐爆水瓶。要是把冰塊丟入水中,冰塊只能被水溶解,無法達到撐爆水瓶的目的。 李峰就是那塊冰,氣運就是那些水,兩者只能隔著瓶子,不能有過多的解除,除非瓶子消失。 為此,白衣李峰專門把自己的佩劍送給了李峰,讓其斬斷不必要的因果。 透過女媧的講解,眾人都像元始那般,一個個後怕不已,幸好發現的及時。要不然億萬年的佈置就要功虧一簣不說,還要把整個三界搭進去。 “那啥,小友,你就當我剛才說的話是放屁,啥也沒說,不過妖皇那傢伙你得必須宰了。”東皇太一抓了抓腦袋,不好意思的道歉,不過最後還是叮囑道要把妖皇給宰了,可見妖皇的事刻不容緩。 得!白高興一場。回去後還不知道怎麼和箐姬交代,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進她的屋,哎! 女媧見李峰一年沮喪,心裡有些好笑,自己事情不操心,反而擔心別人的事情,也不知道說他是熱心腸,還是爛好人。 不過,這樣的人去做應劫之人,還是很讓人放心,至少這傢伙為了身邊的人,也會出全力去做完成計劃。 當然,好處還是要給的。 “小友,也不用太過沮喪,只要把黑潮消滅掉,你的夫人還是可以當妖皇的,那時候妖族的氣運根本只會帶來好處,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 “真的?” 聞言李峰的雙眼像是手電筒一樣發出兩道光芒,把眾人嚇了一跳,不知道這件事有什麼高興的,要不是為了三界,他們早就跑到自己的小世界或者洞天裡養魚種花遛鳥了,誰願意呆在這裡。 只有玉簪知道李峰為什麼這麼激動,丫的,這貨激動的理由居然是不用跪榴蓮。從李峰那裡看到的記憶,也沒發現那幾女有這個嗜好啊!也不知道這小子為什麼這麼喜歡給自己加戲。 “好啦!時間也不早了,既然你們來了,想想怎麼把這傢伙送回去吧?免得讓黑潮的人發現。”玉簪雖然喜歡懟人,但還是知道輕重緩急,現在最主要的是把李峰送回內世界。這裡還不是現在的弱雞李峰能來的。 大羅金仙三重聽著厲害,在這裡只能算炮灰。更何況李峰身上的裝備也不齊,光憑他對付天劫還行,要是遇到一群聖人,他也要交代。 可是玉簪問完話沒一個回答的,就連女媧也把頭轉向了一邊,不敢看玉簪。 頓時,玉簪發現不對勁! “你們……你們……你們該不會……” “咳咳!玉哥,那啥!!!你先不要激動,要有個……有個心裡準備。”帝俊有些忐忑的說道。 “靠!死烏鴉,有話快說,你要急死勞資是不是。”見帝俊如此,玉簪心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哎呀!有什麼不能說的,又不是我們搞丟的,還不是他們。”東皇太一見自己兄弟磨磨唧唧,一點帝王威嚴都沒,搞得像是他的錯一樣,心裡無名火起。 “喏!還不是那幫牛鼻子,守護不利,讓黑潮的人把東西搶走了,不過你放心,他們沒有口訣,用不了絲帶。” 被東皇太一指著的正是太上和元始,此時兩人根本不敢看玉簪,一個個羞愧的低下了頭。那根絲帶本就是應對突發情況,給天庭和妖庭留的後路。 能打通內外世界的封印,把人轉移會內世界,依靠封印做最後的廝殺。 聞言,玉簪整個簪子都在顫抖,對著太上和元始方向,就是數道神通打了過去。 兩人理虧,只能躲避,根本不敢還手,想著讓玉簪出出氣就好。 玉簪覺得神通術法打著不過解氣,立馬騰空而起,展現本體,只見玉簪的體型不斷變大,血線蠕動,向著玉簪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