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動作太大露出私部,所以伊茲密一想到放路卡回侍衛室去睡,被一大幫人發現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就陰了臉,命令路卡在自己的寢室安歇,又命令軍醫拿了安神藥來,親自幫路卡服下,看著他安睡過去,默默看了一會,放下帳幕走了。
他徑直去了尼羅河女兒的寢室,往日躺在她身邊,擁抱著沈睡的她,心中盡是對她的渴念愛意,但這夜他翻來覆去睡不著,似乎那金髮上的幽香再也不能安撫他動盪的心情,睜著兩眼睡到半夜,終於忍無可忍起了床迴路卡身邊去了。
路卡仍是他離開時的樣兒,卷卷的短髮紛亂地披在額頭肩上,伊茲密看了半晌,終究還是向內心的願望投降:“只這一晚,就一晚,我抱著他睡。明天就讓他跟侍衛們睡去。”
可第二天他還是情不自禁下令全員多留一天,理由是尼羅河女兒的傷勢經不起旅途勞頓,但真正的理由是怕路卡那後|穴的傷騎不得馬,而他又沒有在大庭廣眾下把路卡抱在懷裡的理由,如果侍衛們看到他不再抱著尼羅河女兒前進而改而懷抱路卡,那絕對驚世駭俗,萬一哪個嘴碎的把事情傳回哈圖沙的話,他那親愛的父王一定會動疑心。以上結果伊茲密都絕對不想看到,而趕走路卡的念頭也在路卡讓他幾乎無奈地想衝路卡狂吼的那種近乎愚蠢的忠心前敗下陣來,現在伊茲密只能認帳,讓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撩起他□的小子留在身邊。
不過,話說回來,抱著路卡的感覺真是不錯,早晨醒來,看到那家夥因為喝了安神藥物破天荒地沒在他之前醒來,那兩排睫毛安寧地闔著,而呼吸恬靜安然,臂裡是暖暖的人的體溫,而心裡知道這個人是絕對不會抗拒自己,更不會如尼羅河女兒那般以死相拒,知道這人為了自己什麼罪都肯受,為了跟隨自己連那樣難堪的身份都願意承擔,伊茲密就感到一種被人珍視被人愛著的幸福感覺,儘管他知道路卡還並不懂得愛情,路卡對他的心也並不是愛情,但能被人如此單純而專一地忠誠愛戴,伊茲密就感到幸福。
太久了,他終於承認,他被尼羅河女兒忽視得太久,在感情上失敗得太多,他畢竟不是任何挫折都能承受的神,他也是一個需要回應需要有人愛他無條件為他的凡人,呵,路卡,伊茲密撩著他的捲髮,把髮捲兒纏在手指上,忍不住一親再親又親,他就這樣單純,只要自己給他很少的東西就能滿足,即使自己幾乎失手置他於死地也不會怨恨,這樣的心即使是從小備受宮人和侍從、民眾寵愛的伊茲密也抗拒不了。這個人效忠的不僅僅是赫梯的王子,也是他自己──伊茲密這個人!所以,伊茲密開始習慣把這個人抱在懷裡的感覺,開始忍不住用一再捨棄他的方式去試探他忠誠的限度,儘管伊茲密也決定,一旦試探結果不如意,他就真的捨棄路卡,可是,路卡和過去十年一樣,還是沒有讓他失望!
伊茲密猶豫了片刻,還是探手下去玩弄著路卡的小小花球,還有那青澀的嫩芽,這個小家夥昨天可被他折磨慘了啊,那被捏傷的痕跡過了一天才消散,
“您需要的時候,就請用我吧!”
是麼?可以對他為所欲為麼?伊茲密半是生氣半是苦惱半是好笑地想,如果當初在王家大道揀到他救下他的不是伊茲密,那路卡今天是不是也在跟另外一個人表示獻身?想到這點,伊茲密就很想再捏他一把,捏痛些,可是看看他額頭和全身的傷,伊茲密還是悄悄地撫摩著了。
真可愛啊,這樣沒有經過使用的色澤,粉紅柔嫩,乾淨柔和的氣味,即使看到後面的小 |穴,伊茲密也不覺得討厭,一想到這家夥被自己撐裂了,卻還在擔心有沒有弄髒他的那樣子,伊茲密就覺得這個小家夥比剛出生的小羊羔還可憐。可是,要是把他的身子蜷起來,背向自己跪著,而自己象騎小馬駒一樣,騎著他任意鞭笞,那會多麼快活的事呢?
伊茲密陡然覺得喉嚨眼發乾,□又有了抬頭跡象,趕緊轉開念頭,可還是忍不住□著路卡的那些可愛的物什,沒覺醒的小莖摸起來肉肉的,軟糯糯的,吸在手上忠實地反應著被按動被揉捏被彈轉的情形,啊呀,怎麼能這麼可愛?怎麼能?
伊茲密必須說服自己,路卡那家夥是忠心到不分是非好歹、黑白對錯,他發瘋了,可自己不能跟著他發瘋。路卡是赫梯的戰士,而不該做他伊茲密的孌童埋沒一生給人恥笑,就這樣吧,先抱著他解解讒,等尼羅河女兒身體康復,立即和她行夫妻之事,那樣她那皎潔的玉體就一定能使伊茲密忘記了所有別的人!
雖然這樣想,伊茲密還是忍不住把這人的臉和唇親了又親,現在他也明白了昨晚的親吻有多粗暴,開始學著輕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