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還有她的血呢,正好潤滑著用,你滿意麼?”路卡說不得話,眉頭不住顫抖,伊茲密本也不是真有心要插他,見他吃痛,便縮回手去,一手輕輕愛撫他那小(敏感詞)|穴(敏感詞)口,一手拿指節敲他腦門說:“下回長點記性,別再在我面前提什麼讓女人給我生孩子的,小心點!”
路卡著實鬱悶到了,王子娶妃生子難道不是理所當然?他不敢問,趁這時偷偷斜過頭,瞥著王子神色。王子的身上的確有女人的脂粉香,但王子的神色一點也不見快活,他的手雖然愛撫著路卡,但心並不在,彷彿那一個下午的吼叫聲跟他毫不相關,這會他只是徹底地安靜著,飄在心事裡,那雙如早春嫩樹的眼睛彷彿從世界邊緣長起來,沉靜得叫人看不清那眼裡流出來的是什麼思緒。路卡有些不安,感覺□不痛了,就略微移了下身體,想更仔細地看清王子的神情,伊茲密卻忽然猛醒過來,按緊了他,嘆了口氣,低聲問:“你餓了麼?想吃什麼?”
路卡覷覷他,總覺得他現在該是沒胃口的,就低聲說:“我不餓,你不用管我。”伊茲密又嗤笑道:“傻瓜,前幾天你沒餓夠?”路卡臉就紅了,手腳又不自在起來,伊茲密知他是想起了前幾天他被自己以那種方法復活後,又空著肚子被做暈了兩次,餓得要命卻還是順著自己的意思,任自己綁他玩他卻一點不吭,直到伊茲密聽到他肚裡傳來的古怪聲音才知道這個人餓成了什麼樣,那以後伊茲密便是再忙,也絕對不會忘了讓路卡定時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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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卡不敢抗辯,只小聲說:“我餓一下沒事,再說,我……我不是很容易餓的。”的確,從小飢一頓飽一頓的長大,直到遇見了王子他才吃上了一日三餐,再從特訓的百夫長手下經過了那般磨礪,路卡對於忍耐痛苦飢餓都很有經驗。但伊茲密哪會不知這小傢伙的心思,放開一手,拉了鈴。
過了片刻,伊茲密把他抱到懷裡,開始上演過去兩天裡兩人共餐的場面,路卡還不是很習慣,對於王子老是喜歡用嘴來喂他好不窘迫,但王子愛極了看他馴順地張開嘴來迎接自己的唇,從自己的唇裡分享食物的樣子,這時也心情大好,暫時把凱羅爾和米達文的事丟開,笑道:“張嘴。”路卡聽話地張了嘴,伊茲密輕笑一聲,把從埃及帶來的大麥啤酒含在嘴裡,拿舌頭度了過去。路卡小心翼翼地接著,生怕一不小心又象前兩天一樣岔了氣,但這回兩人的適應度顯然好多了,伊茲密喂完一口酒,就又捲了杏子餵過去,這顆杏子飽滿多汁,路卡的嘴幾乎含不下去,伊茲密卻命令說:“只准用嘴吃完,不準動手。”路卡好不容易地用舌頭和牙齒把這顆成熟得幾乎要綻開的杏子汁吸了,伊茲密看他唇邊掛下幾絲酒液和杏汁,心裡大樂,就湊上去舔著他的下巴和唇畔,路卡紅了臉,連脖子也紅了,伊茲密便遺憾還未到下一個城市無法去愛神廟拿能讓男人也快活的藥,不然的話,這會子邊弄他邊吃該是多好。一想到上面下面都能享受到路卡的美味,伊茲密眼睛都笑眯了。
路卡哪會明白王子心裡那麼多拐彎兒,他一門心思惟恐接不住王子送上嘴的食物,伊茲密笑了,又拿腰刀切了炙好的鹿肉,切成小塊兒,低聲說:“仰頭,張嘴。”路卡紅著臉把頭仰起來,伊茲密得意地往空中一丟,路卡倒也準確,靈活地接住了,伊茲密笑得合不住嘴了,反而搶上去貼著他的嘴一舔,低聲說:“給我。”路卡只得又把那塊鹿肉讓了出來,伊茲密卻只肯咬淺淺的邊兒,邊咬邊舔他的唇,待兩人吻得咬得不可開交時,那塊嫩透了的鹿肉已化在糾纏的舌間了。過去幾天路卡不是沒有小聲提醒王子這種吃飯方式太花時間而且太……羞人了,王子卻樂此不疲,早上喝牛|乳就非要和他共用一個碗,兩人頭並著頭喝,也不知灑在被上的多,還是喝下去的多,喝到後來,乾脆拿手蘸了牛|乳往他下身那小洞裡鑽,弄得他再忍不住噴了王子一頭,王子卻不惱,笑嘻嘻地擦了,又撲上來玩他,還跟他說:“路卡,等我做了王,每天早上起來你都給我洗個牛|乳澡,我喝你就得了。”啊!王子怎麼能有這麼多花樣?路卡羞都要羞死了,可是王子就是主人,不管王子玩什麼花樣,路卡都絕對不想再違逆他。
兩個人一頓飯足吃了兩個小時,這才讓侍從收了盤子,帳裡點了燈架,帳篷上的窗簾也支開了,柔和的月色與燈影相照,兩人的影子幾乎合為一個,伊茲密慢條斯理地喂路卡吃蜜餞和水果,路卡幾乎想要討饒,他真的很飽很飽了,可王子每次按按他的小肚子,就說:“小路卡還能多吃點。”就又來喂他了,路卡想這樣下去他遲早會被喂成胖得不能動,好在他被撐爆以前王子及時停了,笑眯眯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