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銀子幹什麼?”
十一娘微愣,見冬紅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她,忙露出個笑臉:“你去迴文姨娘,說我知道了。”
冬紅如釋重負,笑著給曲膝行禮,退了下去。
徐令宜進來。
十一娘把冬紅的話告訴了徐令宜。
徐令宜一聽,眉頭就緊緊地鎖了起來:“秦氏?”
“嗯!”十一娘沉吟道,“文姨娘一向八面玲隴,這個時候遞了這樣的口訊過來,只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徐令宜微微頷首,正要說什麼,外面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
守在門外的小丫鬟剛喊了一句“五爺”,簾子一撩,徐令寬闖了進來。
他頭上、身上溼漉漉的,臉色鐵青,進門就喊了一聲“四哥”,嘴角微翕,正欲說什麼,拾頭看見十一娘,嘴一抿,把話給嚥了下去,然後表情微頓,放緩了聲音,恭敬地喊了一聲“四嫂”。
“五爺!”十一娘笑著和她打招呼,吩咐琥珀上茶。
徐令寬望著徐令宜,眼底閃過一絲焦慮,顯然有要緊的話跟徐令宜說。
“我去吩咐小丫鬟給五爺打盆熱水來擦擦臉!”十一娘聞音知雅,找了個藉口去了東次間。
她剛站定,就聽見裡面“咣噹”一聲,發出擲瓷的聲響。
“你說什麼!”徐令宜低沉的聲音濃得如密佈的烏雲般,隔著簾子都能感受到那種被其頂壓的抑制。
十一娘心中一顫,側耳傾聽,卻只聽到徐令寬一陣含糊不清的音節。
琥珀已領著小丫鬟打了熱水進來。
十一娘示意她不要進去,兩人在東次間裡待著。
眼看著銅盆裡騰騰的熱氣漸漸散去,簾子輕垂,屋子裡還沒有動靜。
十一娘心中暗急,不由胡思亂想起來。
徐令寬到底發現了些什麼呢?竟然能讓一向冷靜的徐令宜發這麼大的脾氣。這麼久都沒有出現,證據是對雁容不利呢?還是對秦姨娘不利呢?或者,又有了新的發現?還有文姨娘,急巴巴地讓冬紅給自己遞了這樣一句話,她是不是在提醒自己,要重點注意秦姨娘呢?文姨娘到底又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