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起了衝突……”
這也不失是個辦法!徐嗣諭聽著不由微微點頭,看徐嗣誡的目光也與從前有些不同:“我回來的有些急,順天府和五城兵馬司那裡還沒來得及去。如果找三弟出面,不知道他拿不拿得下?要不,跟五叔說說?五叔在禁衛軍是老資格了,五城兵馬司那邊多是五叔從前的同僚,五叔應該和他們很熟。順天府和五城兵馬司的人也常打交道,五城兵馬司肯定有人和順天府的人熟。”
徐嗣誡聽著先是一愣,然後露出晦澀不明的表情來。
徐嗣諭和英娘不知道這其中的故事。兩人見了,一個以為徐嗣誡是因為主意沒有全盤採納而不自在,一個以為徐嗣誡是怕在五叔那裡搭不上話又不好明說而不自在……正想開口相勸,誰知道徐嗣誡眼中閃過一絲毅色,很快就做了決定:“那好,我這就去找五叔去!”
“還是我去吧!”謹哥兒道,“正好可以跟五叔說說。到時候父親知道了,也有個幫著說話的人。”這件事不是打贏了就能完事的。陳吉既然是漕運總督的兒子,他們家在朝廷也有自己的人。被他打成那樣了,肯定咽不下這口氣。就算查不到他的身份,可鬧騰起來,以父親的精明,肯定會發現的。與其那個時候去面對父親的怒火,還不如未雨綢繆。何況五哥和五叔一向不太和拍,與其讓五哥為了自己的事為難,還不如他親自去一趟,既表達了誠意,也解了五哥的圍。
“這主意好!”英娘怕徐嗣誡繼續堅持,把徐嗣諭找了一對賣唱父女的事告訴了徐嗣誡,“先安了祖母和母親的心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