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個人總是會把對方罵得跟狗一樣,但是從來都沒試過從人品上罵過對方。
杜悅氣得臉都紅了,可是杜悅直接就跑了出去了。
她下意識地就去追,卻被沈澈捉住了,她回頭看了著他:“我去跟他解釋一下!”
他氣定神閒地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去,還順手也將她帶了下去:“解釋什麼?”
“你不是不三不四的男人啊!”
杜悅滿腦子都是杜期說的這一句話,她就想著衝上去解釋,沈澈不是不三不四的男人,他是——
他是什麼,其實她也不知道。
想到這裡,她整個人都有些洩氣了,卻沒想到沈澈突然開口逼問:“哦,那我是你的什麼?”
她是絲毫沒有想到他會有這樣的問法,一時之間眼睛睜著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可是他就那樣看著她,那雙眸的彷彿要將她吸進去一樣。
杜悅覺得自己扛不住,下意識地就轉開視線,沈澈卻突然抬手摁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是什麼?”
他有重複了一次,杜悅覺得自己的臉都快燒起來了。
眼眸一轉,就是被看她,視線落在自己的大腿上,細細地應了一聲:“男朋友。”
沈澈沒有說話,她剛想將視線轉過去看看是不是自己說錯話惹對方生氣了,卻覺得一片陰影襲來,她猝不及防,就這樣被捲入了一場熱吻中。
天色正一點點地暗下來,身後那不到一平米的視窗上的霞光紅得有些妖冶,在她身後鋪了一地的夕陽紅。
被是放開的時候她已經有些呼吸不暢了,手按著對方的肩膀才沒有讓自己滑下去。
離開的時候他在她唇上咬了咬,氣息有些紊亂,聲音有些低:“我更希望你說我是你的男人。”
男人。
杜悅“刷”的一下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想跑,“你不是要毛巾嗎?我幫你拿!”
他動作極快的就將她攔了回來,一用力就將她拖了下去按在大腿上。
杜悅心中一動,有種預感,連忙抬手攔著:“我還要做晚飯呢!”
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視線往那桌面上的好幾袋打包好的菜看了看。
杜悅:“……”她今天是怎麼都躲不過了。
沙發的空間有限,她被抱起來的時候忍不住掙了掙,垂死掙扎:“回,回房間吧?”雖然房間也沒多大,但是也總比這沙發來的好。
沈澈沒有說話,只是一雙黑眸看著她,一隻手將她穩穩地托起來一隻手帶著不容抗拒的堅硬開天闢地。
這樣的姿勢讓她有些受不了,指甲掐著沈澈手臂上凸起來的肌肉狠狠地剜了一下。
他鬆開了底下的手,按著她腦袋吻著她的嘴唇、鼻子、眼睛、最後落在她的耳垂裡面,似碰未碰地呵了一口氣:“男朋友?”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上頂了頂,她上下被攻擊得潰不成軍,一雙杏眸就好像浸了水一樣微微眯著。
“嗯?”
見她沒開口,他又故技重施。
杜悅受不了,只能扒著他的脖子沒骨氣的一口咬著他肩膀一邊喘息著開口:“男,男人。”
“什麼男人?”
“我,我的男,男人,恩~!”
“誰的?”
“我!的!”
“你是誰?”
“杜,杜悅!”
“再說一次!”
“杜悅的男人!”
“主語!”
“沈澈是杜悅的男人!啊!混蛋!”
“#*&&%¥%”
杜悅終於親身體驗了一次如狼似虎這個詞語的真切含義了,等她緩過來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經差不多了。
她眯著眼睛,有氣無力的看著那漆黑的夜色,半響彷彿想起什麼,轉頭看了看時間。
七點半了!
杜悅忍不住磨了磨牙:“沈澈。”
沈澈這會兒倒是難得地應著她,只是聲音啞啞的,有幾分慵懶:“嗯?”
她動了動,摸著自己身後還滴著水的頭髮:“你故意的吧?”
她抹了一手心的水,仰頭打算看著他來點兒氣勢,可是他卻俯身將那她開啟過的飯盒從裡面就著手捏了一塊醸茄子出來,低頭看著她:“張嘴。”
還別說,杜悅這會兒真的餓得很。
八點的班,她現在就算是飛過去錦瑟也來不及了。
茄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