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ke的伸手她是見識過的,杜悅和兩個打算上前幫忙的男人衝上去的時候joke已經將那四個劫匪解決了。
杜悅看了看地上呻吟的劫匪,冷冷地笑了笑,上前看了看joke:“沒事吧?”
他看了她一眼,低頭從腳下踩著的劫匪身上拉了一竄鑰匙:“沒事,他們有車。”
杜悅明白他的意思,她回頭看了看身後趕過來的人:“你們等警察來吧,希望大家念在這一場萍水相逢,不要過多地提及我們。”
她說得極快,說話間,joke已經將麵包車啟動,杜悅從來開的門跳了上去,隔斷了身後不明一切的乘客。
盤山公路並不好走,joke車技雖然好,但是也不敢開太快,車子開走了不到十分鐘,就聽到了警笛的聲音。
隨著那聲音越來越接近,杜悅才知道那警車的方向和他們的方向正相沖。
前頭一陣光,抬起頭一側的警車匆匆而過,杜悅心下一跳,生怕他們攔下他們的車。
出了盤山公路之後兩個人進了一個城鎮,joke帶著她將車子棄在了出口,站在那兒攔了一輛可以中途上車的客車。
這時候天微微亮,四周的山峰中,那晨曦的光亮打進來,杜悅側頭看著開了五六個小時車的joke:“累嗎?”
他搖了搖頭,摸出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回來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七點鐘了。
昨天晚上他們的行跡一定是暴露了,那盤上公路的出口就只有兩個方向,黑方要找到她們並不難。
中型客車,車廂裡面各種各樣的味道,她有些難受,經過昨晚一整晚沒怎麼睡覺,現在整個人的精神都很不好。
Joke雖然沒有說,可是開了一晚上的車,整個人的精神顯然也不是很好。
兩個人最後在一個比較發達的鎮上下了車,吃了早餐之後直接就去了旅館。
週末的時光,樓下可以聽到小孩子嬉鬧的聲音,她洗了澡之後直接倒在床上就睡了。
Joke洗完澡出來接了個電話,可是她太困了,根本沒有精力去問電話是不是龍青打來的,他們還需要躲多久黑方。
醒過來的時候我外面的天已經有些暗了,joke在她身側,拿著手機不知道在查閱什麼。
她抬起半身靠了過去,“找什麼?”
他扭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將手機遞到她跟前。
是這個城鎮的地圖。
她皺了皺眉,有些不解:“為什麼要看地圖?”
他將手機放了下來,表情有些冷峻的嚴肅:“我們跑錯路線了,龍青早上打電話給我,說金炳託了這邊的人盯著我們。Z市的敬孝堂前年和金炳有合作,我們現在可能已經被人盯上了。”
杜悅心下一驚:“所以我們現在是前有豺狼後有追兵是嗎?”
他點了點頭,眉頭微微皺了皺,顯然這種困境也是他沒有想到過的。
“我們現在進入了別人的地盤,輕舉妄動只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倒不如以不變應萬變。”
Joke點了點頭,拉著她躺了回去:“我想進山。”
她突然想起Roe以前說過的話,他們被扔在那密閉的山峰裡面訓練了三年,對於joke來說,這種人群密集的地方,遠遠不如山裡面安全。
在山裡面,他隨手都可以當武器。
她沒有任何的意見,抬手抱著他:“不把我拋下就好了。”
他摸著她的頭髮,沒有說話,顯然是已經在想路線了。
Q省的山很多,而且海拔都上千米的,他們隨意地選擇一座,黑方他們都需要很長的搜長時間。
而這些時間足夠他們等到Roe的救援。
可是計劃向來都趕不上變化,第二天兩個人剛離開旅館杜悅就發現有人在尾隨她們。
週末街上的人並不少,四五個男人匯在一起跟在他們身後,杜悅不可能不發現。
Joke顯然也發現了,他沒有說話,只是緊了緊牽著她的手,兩個人的腳步越來越快。
身後的人越走越接近,她覺得自己的心跳很快,手心開始冒汗。
Joke帶著她上了公交車,那幾個男人也跟著擠了上來。人太多,杜悅被joke護著往裡面走,什麼都看不到。
她只感覺到joke似乎帶著她在動,他們在動手,但是動作不大,車門開啟的時候joke拉著她飛快下了車。
身後的三個男人直接就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