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副淡然的神情,無悲無喜,也不言語。對視半晌,忍不住的還是我,終於,我一抬眼問道,“不問我奈何尋你?”
他嘴角一勾,溫聲道,“姑娘大費周章尋我自是有事,既是如此,我又何必多問。”
如五年前一般,他博愛,他悲憫,他溫潤,便是太博愛,太悲憫,他注視蒼生悲憫世人,可這芸芸眾人卻沒有一人能進他眼入他心,博愛的人往往是最無情的,他溫柔的對待時間一切的人,眾生回頭忘,是非轉頭空。
撫平紊亂的氣息,我回他溫柔一笑,道,“我有事找你。”
他不語,淡淡的看著我。
“我有事找你。”
他溫柔的笑笑,還是不語。
慢慢踱至他身前,我抬頭定定的看著他,道,“我要去蒼彌雪山……”‘蒼彌雪山’四個字剛一出口,他萬年不變的恬淡神情終於龜裂了,眼神也漸漸冷了下來,對視良久,他重新換上那副恬淡神情,輕聲問道,“為何?”
既是有求於他我也不好隱瞞,一咬牙,我啟齒說道,“我要蒼彌雪山之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