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角那片最偏僻的茅屋前頭,這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帶路的小童便就已經消失了,徒留繞的暈了頭的白家一行望著面前破敗的茅屋,感受著周圍森森的寒氣,在風中瑟瑟發抖。
白祈雖說停職在家,可這官銜還在,堂堂禮部尚書竟被藥王谷小童欺壓至此,說不憋屈自是不可能的。便是如此,看著自家兒子癱軟的模樣,白祈竟也忍了下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一行人左右打探了一圈也找不見出路,只能憋著氣在破茅屋裡住了下來。
小茅屋周圍似乎是按著某一特定陣法排布的,白家眾人試了無數次不僅沒能出去還差點身陷其中。立於茅屋前視線範圍內不見任何人煙,好在出行前帶了丫鬟同行,這包袱行李乾糧也隨身備著,如此在藥王谷眾人的忽視下也勉勉強強過了一週。
終於,在這白家眾人快要彈盡糧絕的時候,帶路的小童再次出現了,整張臉上不見絲毫的愧疚之色,嘲諷的看著白家眾人輕笑著問道,“白大人不辭辛苦住進藥王谷不單單是為了致歉吧,應該說不是為了致歉吧,我可是沒在白家公子臉上看到半分悔意。”
一聽小童如此言語,白祈緊了緊神色不答反問,“不知明月公子可在谷中?白某此行卻是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