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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孩子!”聽完安禾的解釋,張欣立馬就開始碎碎念開:“人家避猶不及的事情,你卻偏偏頂尖兒上!你爸爸招呼都打好了,你這是唱得哪一齣啊!”
“媽——”安禾難得對張欣撒一次嬌道:“我這不是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嗎……再說了,軍演在即,特種大隊人手本來就不富餘,我這一走,這不雪上加霜了嗎?!咱們也不能在這關鍵時刻給人跌份兒不是?!”
“小嗑兒一套一套的!”張欣鬱悶地望著女兒道:“從你去特種大隊到現在你媽我就沒睡過一天安生覺!你倒好,不僅不想著回撤,還拼了命削尖了腦袋也要往那陣營裡鑽……都說軍演跟實戰相差無幾,你說你這要是真上了戰場出點兒什麼岔子,我這還用不用過了啊?!”
母親說得是事實,借調也好,延期也罷,安禾不怕什麼危險,更不怕什麼困苦,但擔心與愧疚的情緒卻是一直以來都深深存於心中的。
安禾的心結便是擔心父母會因為自己而操勞。
所以這會兒,她口中的語氣一窒,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才好。
令她倍感意外的是,此時另外一個聲音竟然淡淡地卻從旁作響。
“好了,你就別再絮叨了。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你就別跟著瞎摻和了。”
竟然是一直都沒有開口的父親安政臣。
所以說,現在這是什麼狀況?
父親竟然會站在這邊幫自己說話?!
安禾頓時有一種從未有過的飄飄然的感覺。
這個世界……玄幻了。
“但你必須保證……”安政臣望著女兒緩緩補了句:“當你做完了你要做的事情,必須要立刻回撥。”
“恩,我明白。”安禾痛快地一口應下。
作者有話要說:中午十二點之前還有一更~飄走考試去也。
☆、Chapter 27。
“所以叔叔阿姨就這麼放行了唄?”沈悠一邊卷著髮尾一邊側著腦袋對著安禾道。
“是唄。”安禾淡淡地應了一聲,手裡嫻熟地夾了張薄餅就捲起了和菜。
“你怎麼整得跟內非洲難民似的……特種大隊難不成天天搞什麼野外生存訓練?瞅瞅都給你虐待成什麼樣兒了啊……哎,我說,怎麼想起吃春餅了啊你?”望著頗有幾分狼吞虎嚥架勢的安禾,沈悠是既心疼又感嘆。
“明擺著的事兒……吃不著唄。”安禾連菜帶皮兒地將最後一口嚥下去,滿足而又面帶微笑地拾起一旁的小熱毛巾擦了擦手。
“唉……無外乎你爸你媽瞅著心疼,我看著心裡都不是個滋味兒。”說著沈悠輕輕地嘆了口氣。“哎,我說……像你剛剛跟我講的那樣,這麼一來,你跟許尉的事兒這算是定下來了嗎?”
“伊人未嫁郎未娶,這還滿足不了先決條件嗎?”安禾不疼不癢地應了一句。
“得,不跟你浪費那口舌。我算看出來了,你這是掉裡頭了,拽都拽不出來。”沈悠似是帶著無限的感嘆道。“要怎麼說,緣分這東西要是真來了……擋都擋不住。”
“恩。”安禾頭不抬眼不睜地應了一句:“所以,甭費心,也甭拽我了。跟那兒貓著也挺好。”
一句話給沈悠逗樂了:“嗬,我怎麼覺著你有種大徹大悟的感覺啊?”
“我也有同感。”安禾無比自然地正色答道:“我們把這種化學變化叫做‘昇華’。”
沈悠瞅著安禾那篤定的小表情,良久才幽幽地開口道:“姑娘,雖然我物理學得一般,但請相信,物質從固態直接變成氣態的過程——我確信它是一種物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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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難得一見”的緣故,向來奉信“感情深,一口燜”原則的沈悠到底是給安禾拉到了一家新開的酒吧裡。
“來杯瑪格麗特。”沈悠“刷——”地對酒保一個彈指。
“冰水。”安禾淡聲道。
“怎麼這麼沒意思啊你……”沈悠小臉兒一皺,瞬時垮了半邊兒臉。“又不是在你們部隊……在自家的地盤上,少喝點兒也沒事兒吧?”
“得了吧你……”安禾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道:“也不知道那次是誰喝多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