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了!我現在有了實業,經濟來源穩定,沒有你想的那種朝贏夕輸。”
石援朝說:“重要是心態要放平穩。”
“你沒有發言權。”老媽嗆他,“昨天還去賭碼,今就想教育人?”
石虎笑了起來:“其實你們可以這樣理解,就像澳門賭王那型別,我是莊家,立於不敗之地的。”
石援朝還嘴:“聽到了吧?十賭九輸,唯一贏的是莊家,臭小子坐莊,跟做生意一個道理,做生意還破產呢!”
石虎不發言,樂著。
娜娜縮腿坐沙發,靠他身上,翻東西:“哥,你還做筆記呀?”
石虎看了一眼,娜娜把他的俄英記事本翻出來了,他拿過來解釋:“最近在學點俄語,給大腦充電。”
“哇!”娜娜驚訝他的勤奮。
老媽藉機說:“多學學你哥。”
娜娜吐舌頭,不以為然。
石虎摸摸她腦袋,笑著說:“其實也有目的啦,就是經常夢到我那兩位親生的,他們好像說俄語。”
石援朝研究香菸的動作停了下來,看向他:“找到你親生父母的訊息了?”
“沒有。”石虎搖搖頭,“找不找無所謂,你們才是我最親的,但總做夢夢到,我就想弄懂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娜娜抬頭。
“他們說的都是日常對話,孩子怎麼樣,多可愛之類的……”石虎放下記事本,並沒得到有價值的線索。
“孩子他媽。”石援朝思索著,看向他老婆:“你還記得石虎還小的時候,頭髮是帶點棕色的嗎?”
娜娜睜大眼睛,老媽點頭:“是棕黑的,等他幾歲後才變深,現在成了黑色的。當初還以為是營養不良呢。”
“哥你是外國人?”
“我是外國人。”石虎把新護照拿出來,扔給她。
“我不是這個意思。”娜娜掃了一眼護照,忽然停住:“哇!這寫的什麼?”
石援朝看了看他的樣貌:“混血吧?”
“像嗎?”石虎也奇怪,用邁克爾為例:“我見過中美混血的,不是那樣的吧?”
石援朝倒有研究:“不一定是父母對半的型別,你可能是中國的多一點,四分之三吧,樣貌多向著我們。”
“還能這樣?”石虎是清楚自己鼻樑高挺,五官突出,原本以為他是少數民族,沒想到是混血?
仔細想想,夢中的男人應該是中國的無疑,至於女人的樣貌,不像中國,但也不完全是西方面孔。
石虎不確定道:“也許吧。”
“你們難道就不關心這個嗎?”娜娜展示石虎的新護照,“巴哈馬聯邦,泰格·斯通,用的是哥的照片。”
“所以說我現在是老外。”石虎笑著拿回護照,換中國的護照給他們:“當然,中國的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