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運氣。上斯坦福要花很多錢的,她沒把握拿獎學金,只能去ucla(加大洛杉磯分校),現在畢業出來了,還給她父親拖後腿。”
“她家人也……”石虎找到個形容詞:“太奇葩了吧?”
“都是怪咖。”邁克爾對他們沒好感,又說:“反正該說的都說了,招不招得看你,我是覺得很合適。”
石虎看他較真的模樣,不再逗他:“等我找個空閒,和她談談。”
“酷!”邁克爾心滿意足,雖然不是為他自己。
……
在賭場沒有玩夠,邁克爾帶路去唐人街的夜店。
“夜店是正規場所,只是正規場所裡面也容易有不正規的人。”邁克爾一番哲理,目光透過酒杯觀察。
石虎笑了,也學他看人。
看人自然是看姑娘,沒人會對大老爺們感興趣。這家夜店規模不小,來往的多是比較成功的一些華裔,門口就停著不少豪車,所以這兒出沒的姑娘,也是頗有姿色的,其中就有人自力更生。
邁克爾得出觀察結論:“師傅,我跟你賭,那個黑裙妞,裡面沒穿。”
“跟注。”石虎賭她穿了。
“怎講?”邁克爾也想學一兩招賭神秘術。
石虎侃侃而談:“沒有高招,只有機率。參考環境、地點和年齡,再結合‘穿不穿’兩個條件,無痕的是穿、丁字的也是穿,甚至其它形狀的也是穿,而不穿,只是佔這一堆疑似不穿的一種,低機率。”
邁克爾五體投地:“果然是賭神!”
邁克爾想想,再玩一次:“那師傅,我跟你賭,從現在開始,正門進來的第十個人是男是女?”
“女的。”石虎說,道理如下:“參考夜場的姑娘比例和時間段,來消遣的男人們大多到齊,再晚的就是臨時起意,而姑娘,夜色黯然,有些生意也該擺出來做了。姑娘是高機率,但沒高太多。”
“所以是小投資?”邁克爾接上。
“學到了不是嗎?”石虎笑了笑,第十個進來的確實是姑娘。“我們再來賭一些需要經驗的機率問題吧。”
“好啊。”邁克爾感興趣。
石虎目光掃一圈,剛才開口,忽然皺眉,張望其中一個方向。
“怎麼了?”
“好像看到熟人。”石虎想穿人群,但dj正在放大招,全場群魔亂舞,他穿不過去,那個熟人失去蹤影。
“老相好?”邁克爾惡意揣測。
“我以前老闆的情-婦,是的,多次勾-引我,可我是正人君子——”
“胡說。”邁克爾嗤之以鼻。
“好吧,那時候我還是打工仔,得靠對方發工資幹活,越界容易丟飯碗,我現在想把她抓來當寵物。”
“這才是我印象中的你。”邁克爾滿意。
“混蛋。”石虎笑罵道。縱然有撩撥和勾搭的心態,但更重要的是,那女人掌握著黃鶴的賬戶和情報。
國內已經在追查案件,黃鶴和小姨子下落不明,石虎懷疑她清楚內情,如果能控制她,就能夠找到正主,就能讓他閉嘴——或者退而求其次,石虎多次經手對方國外賬戶,數億資金,他想咬一口。
人總是很複雜……石虎失去目標,喝杯酒壓驚。
“師傅,你看這裡這麼多漂亮姑娘,隨便找一個唄。”邁克爾說,自以為詩意:“夜還很漫長。”
石虎搖頭:“這又不是拍片兒,不管什麼場景,脫褲子就能上的。”
邁克爾理解道:“意思是需要點前奏?還是師傅你喜歡結實耐乾的西洋女?”
石虎賞他腦袋一巴掌,還讓不讓為師保持高深莫測的形象了……最最後,賓士開著鬧哄哄的音樂火急火燎趕回酒店,夾雜著不止一個妹子的尖叫超載狂奔……依舊那句話:人生苦短,及時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