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佔多數,部分賭客的心態和石虎一樣,都是奔著撲克牌局而來。
石虎很高興,他就盼著大家都玩大的。
“然後我在牌桌上奪走他們的錢。”石虎很自信的幻想,“桑德拉,有什麼行業的淨利是100%以上的?”
桑德拉搖頭:“沒有——但你能確定穩贏?”
“贏率起碼在90%以上。”石虎拉住她的手:“走吧,我美麗的女士,陪我去看看賭場的熱鬧。”
“妻子。”她強調。
“好的好的,美麗的妻子。”石虎無所謂,陪她鬧個夠。
遊輪出海,除了少量敏感的物品需要在公海上交易,由船東擔保安全外,其餘客戶的目的就是玩一把尋開心。各種玩法都有人光顧,撲克也很熱門。石虎帶來四千萬黑錢,準備在賭場玩大的。
旅程很直接,第二天晚上便有撲克局。
石虎以正裝亮相,西裝禮服打領結,挺拔有型。陪伴他的是一襲黑色禮服,珠光寶氣的桑德拉。漂亮女人也是男人的奢侈品,貴婦模樣的桑德拉讓他的氣場強了幾分,尤其在玩牌前,她從背後摟著他,送上幸運之吻時,胸前的大片雪白和妖嬈的身姿,能讓現場很多男人移不開眼睛。
石虎拍拍她的手背:“累了先回去休息。”
“陪你到結束。”她抓牢了他的心。
賭局不大,石虎的參局賭金五百萬,在讀心+暗示的配合使用下,輸贏乾脆。他更多的注意力在賭客身上,有些很隨意,就來碰碰運氣,幾百萬討個樂子;也有些是緊張期待,渴望大贏的。
賭場裡的人形形色色,這裡更是匯聚著怪咖。石虎沒有深入瞭解的興趣,僅僅是摸清他們的牌風和脾性,乾脆果斷的擊敗,拿錢走人——讓他風情萬種的妻子在一旁喝悶酒,面對周圍殷勤的男人?
這不是他的風格,所以兩個小時後的中間休息,他便帶著桑德拉到外面散步,遊輪的外走廊景色很不錯,因為是五星級遊輪,各項佈置都是頂級的,看看海景,獨處耍浪漫還是挺享受的。
半小時休息時間過去,桑德拉替他擦嘴:“瞧你滿嘴的口紅。”
“誰讓你這麼迷人。”石虎笑著。
重新回來坐下,石虎已經有籌碼一千多萬,幾名玩家被清空退出,而中途也有玩家補進,石虎習慣性的打量,忽然目光停在一位女士身上,金髮、波浪卷,露背的小禮服穿身上就像t臺上的選美小姐。
重點是女人有點熟悉。
他記得……上次在巴哈馬,有兩個假扮國際刑警的俄羅斯人,其中那名女士?他的目光停在她臉上,女士風情一笑,與上次冷冰冰的性格截然不同。但他記憶力很強,儘管對方化妝變性(格),但他能肯定。
不過管他的呢,這裡給大佬罩著,誰敢亂來?
兩個小時後,石虎一把重注逼得一個玩家全下。
那是個三十來歲的法國人,牌技十分了得,風格和石虎類似——他也有一個美麗的情-人等待著他,關切的看著,為他提心吊膽。法國人陰鬱的表情背後是緊張,這把定勝負的牌讓他壓力很大。
石虎面無表情,思考後推出籌碼:“跟注。”
法國人表面不動聲色,但呼吸不由變急了些,顯然他在冒險。
牌桌上棄牌的玩家,也都看著二人的表情,金髮女郎美眸頻頻停留在石虎身上,用的是一種打量獵物的目光。
桑德拉也看向這邊,女人的直覺很敏銳,她知道那個女郎在觀察她的男人,因此眼神帶上了警惕。
女郎微微一笑:“你一點都不緊張嗎?”
“有漂亮的女士在,我得保持紳士。”石虎不鹹不淡的回應,桑德拉不爽的問布萊恩:“人命什麼價位?”
“我不插手。”布萊恩笑著搖頭,知道她是開玩笑的。
荷官下發最後一張牌,同時要求兩位玩家亮牌。
石虎乾脆的亮牌,對手錶情僵住,同樣的三條,可石虎還有一對……荷官平靜道:“到您了,勒·格朗先生?”
勒·格朗把牌扔了回去,他的美麗情人上前,在耳邊輕聲安撫他。
荷官將一千多萬籌碼劃到石虎面前。
“玩得太急促了,這種心態不應該帶到牌桌上。”石虎淡定的說,勒格朗也能聽懂不少英語。
“壞時機壞運氣,這麼多對手。”勒格朗掃了周圍玩家一眼,帶著女人離開,落寞的背影有些不甘。
“對他感興趣?”桑德拉帶給他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