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拉給了他個意外——她要過來。按理說,犯花痴這麼久也該退燒了,但隔天出現在賭城的她,熱情仍舊讓他……腿軟。男人很容易被*攻陷意志,如果不是他沒有未來,或許已經投降。
但現在他得再強調:“我們不合適的。”
“我喜歡聽這句熟悉的話。”露出個光滑後背,趴在床上的桑德拉閉眼睛笑著:“說完後我們又來一場。”
“老天啊!”石虎認命。
桑德拉這次來得很低調,一男一女兩名保鏢,一名助理,但派頭很大的直接按月租下酒店最好的套房。然後事情就成了……住滿頂級套房,有額外屬性加成——比如老闆親自來陪。
她腿搭在他身上,摟他脖子,當玩具熊用:“你最近好像挺疲憊的?”
石虎漫不經心道:“有點吧,前幾天我差點給一個瘋子用炸彈炸飛。”
“沒誇張?”她問。
“沒有,事情比我說的還要驚險。”石虎瞧了她一眼,再誇大的把故事說一遍,然後等待她害怕退縮。
“就像電影裡的英雄。”她滿意地說,“你能給我安全感。”
石虎想哭,我身邊出沒的都是怪物,槍擊、炸彈,然後你還能感受到安全感?
……
桑德拉的出現,讓石虎變得神經兮兮。
他的朋友都很好奇,尤其邁克爾:“到底是什麼來頭,能夠讓他變成苦笑中帶著享受的悶-騷?”
被提問的馬爾斯撓撓頭,所有人看著他,他說:“老相好吧,他們很早以前就認識了,關係很密切。”
“關係不好能混在一起嗎?”邁克爾白眼,揚揚下巴,看向酒店門口:“夥計們,是不是那位?”
從車上走下來那位光彩照人的女士,就是他們嘴裡石虎的老相好。她留著披肩棕發,大墨鏡,火紅的嘴唇格外熱情,短外套、一條惹火的牛仔褲,緊繃的翹臀讓人移不開眼,豐滿但並不臃腫。
眾人目光齊齊聚焦,桑德拉卻沒有一點兒不適,很自信的展示自己的魅力,陪同的石虎態度隨意,這年紀就是風-騷,舉手投足間擋不住的韻味。只是那幫人也太……他來到面前:“發什麼呆?”
“怪不得你最近都變懶了。”邁克爾很理解的說。
眾人贊同,這麼極品和火辣,換做我我也會墮落的。
石虎沒搭理這些玩笑,仔細瞧瞧他們幾個,疑惑:“怎麼回事?一個個鼻青臉腫的,又去惹事了?”
邁克爾、馬爾斯還有射擊俱樂部的亞歷克斯,都有掛彩的跡象。
邁克爾笑著解釋:“前幾天我們去酒吧,又碰到上次我說的白人小子,我們幾個跟他們幹了一架,贏了!”
石虎瞭然,只是有點奇怪原本不是太……搭夥的亞歷克斯,居然也會和邁克爾去跟種族主義戰鬥?
“找點樂子不是嗎?”亞歷克斯聳聳肩。剛開始他們確實不對眼,但相處久了,早已沒有這些隔閡。
“控制在自己能解決的範圍內。”石虎隨口提醒,再介紹身旁女人:“桑德拉,這些是我朋友。”
“你們好!”桑德拉微笑招呼。
他們也紛紛打招呼,聊了幾句後,桑德拉邀請道:“我有一家夜店的名額,今晚很精彩,你們感興趣嗎?”
“當然。”說到泡夜店,年輕人不會拒絕。
……
在夜生活的享樂方式上,美國人確實挺能玩。朋友一多,現場的人也都嗨起來後,再壞的心情都會變好。現場燈光閃耀,煙霧瀰漫,桑德拉騎在石虎肩膀上,脫掉了上衣,隨著人群在歡呼。
石虎的朋友都被桑德拉邀請了。她很有心,幾下子拉近和他朋友的關係。
話說白了,她只是情感上的幼稚,處事能力上,三十幾年不是白活的……石虎沒有去多想這些,正如前面說過的,過分去看透一個人,會覺得全世界都很虛假。他是該瘋就瘋,該冷靜就冷靜。
只不過今晚上,在酒精和放縱衝擊下的夜晚,難以冷靜。
等到第二天中午從酒店的床上醒來,石虎試圖去忘記那件瘋狂的事情——喝高了容易發瘋,宿醉不是好事。他希望是場夢,但看到桑德拉滿足的神情和她的無名指時,他感覺心臟病要發作。
桑德拉若有所感的睜開眼,慵懶的招呼:“嗨。”
石虎盯著她的戒指發愣,桑德拉抬起手來展示:“瘋狂的夜晚不是嗎?我的愛人!”
“天哪!”石虎終於能確定這不是夢——但更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