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聯絡方式後,邁克爾和伊娃立即帶上東西出發。有一個地頭蛇幫忙,會比無頭蒼蠅在巴黎亂闖保險很多。
石虎、娜塔莉亞和馬爾斯,帶上各自的裝備,外套一穿,下樓離開。娜塔莉亞左瞧瞧右瞧瞧沒有人,拿起工具去開路邊一輛標緻……石虎默數幾下,前後不過五秒鐘,這偷車技術真不是蓋的。
“上車。”娜塔莉亞說。
石虎坐副駕駛,馬爾斯擠後排,汽車開動,一路往北。
天色已經發黑,越是往北,路上就越冷清。石虎也聽說過,巴黎北部的治安用糟糕不足以概括完全,因為對移民的寬容和政治問題,導致當地滯留大量阿人和黑人,文化、智商的差異,滋生無數犯罪。
夜色陰沉,天氣還有點涼,但窗外的街頭三五聚集著穿著裸-露的女郎,在夜色中抽著煙,對途徑車輛眉來眼去,偶爾還有一些車停路邊,便會有女郎扶著車頂,彎腰與司機討論經濟行情。
娜塔莉亞無聊便科普:“這邊的妓-女多是東歐人,或者是被阿爾巴尼亞、羅馬尼亞人拐賣過來的婦女。先喂毒品,控制她們後再逼迫去賣y,品質好的送拍賣。人販子在歐洲很賺,很猖獗。”
石虎見窗外一輛警車開過去,對街邊攬客的女人熟視無睹。好奇:“治安已經爛到連警察都不管的地步了?”
娜塔莉亞笑了:“法國警察?他們世界上最沒用的警察,被搶被偷別去找警察,沒有半點作用,他們會以人手不足為由拒絕你。警察還得遵守人權,面對罪犯都不能鳴槍——因為侵犯人權。”
窗外展示給石虎的是截然不同的巴黎,黑色的巴黎。沒有任何一絲浪漫、優美。全都是墮落、罪惡的黑暗面。窗外的黑夜彷彿怪獸的嘴巴,不斷吞噬不屬於這裡的好奇來客。
半小時後,車停下。
娜塔莉亞路邊停車,再對馬爾斯說:“換你來,引擎不用熄火。有不長眼的靠近,直接亮傢伙讓他們滾蛋!”
“明白!”馬爾斯下車,鑽進駕駛座。
娜塔莉亞帶著石虎往前走:“前面酒吧是阿爾巴尼亞人的地盤,他們經常做一些販賣人口、販毒和軍火的生意,基本上無惡不作,但接觸社會各界,訊息特別靈通,待會看我臉色行事。”
“沒問題。”石虎點頭。
酒吧門口有幾個傢伙肆無忌憚的打量他們。石虎沒有跟他們眼神交匯,推開門進去,裡面一片烏煙瘴氣。放著大聲的音樂,吧檯上有幾個一絲不掛的女郎正在跳舞,臺下一群男人抽菸喝酒,笑著鬧著。
進來的兩個陌生人,把他們的目光吸引過去。
娜塔莉亞不理會這些打量,徑直來到吧檯前。對酒保說:“我要見光頭。”
酒保看了他們幾眼,掏出手機打電話。說了幾句,提醒他們:“抬頭看攝像頭!”
娜塔莉亞和石虎都抬頭。隨後酒保放下手機:“跟我來!”
酒保帶著他們走向後臺,從一道門穿出去,原來這裡是和後面的居民樓聯通的,四五層高,但裡面別有洞天,大水晶吊燈照得周圍亮堂堂的,牆壁金黃色,四周擺雕塑,腳下是柔軟的手工地毯。
幾個保鏢攔住他們,要搜身。
娜塔莉亞和石虎都張開雙臂,他們摸走了身上的手槍,暫時保管。
跟著上三樓,沿著打通的內走廊來到一個客廳裡,一名頭髮精光,穿著皮草的傢伙愜意的坐著,腿上一個金髮少女,嫩嫩的乳-房在他手裡變形,身後還有兩個捏肩膀,透明的衣服幾乎跟沒穿一個樣。
男人也不起來,只是抬頭看了一眼,說:“伊卡耶娃小姐,對吧?”
“記性很好。”娜塔莉亞不廢話,拿出兩張列印的照片,交給一旁的保鏢:“兩個人,價錢好商量。”
保鏢把照片拿給他,光頭看了看,搖頭:“不認識。”
“他知道。”石虎用俄語對娜塔莉亞說。
光頭聽不懂俄語,娜塔莉亞說:“每個人的情報價值五十萬歐,如果沒有,我們只能去找認識這兩個人的談生意。”
光頭再說:“真的很抱歉,我做不成這個一百萬的生意,但最近新來了一批貨,便宜賣給你們?”
娜塔莉亞轉頭對石虎用俄語:“這傢伙被打過招呼,我們又惹上麻煩了。”
“什麼打算?”石虎同樣俄語。
“我控制他,你見機行事。”娜塔莉亞說完,微笑著對光頭說:“我喜歡俄羅斯產的。”
“女人或者是ak47我都有,俄羅斯貨!”光頭也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