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明目張膽的宣戰了?”一個散修有些不理解道。
“宣戰個屁,明明是東洲、北洲、和邊荒妖族的交界線上,突然冒出一個上古遺蹟,有人說那是一個龐大無比的洞天,裡面又少好東西,而三方也各有爭執,全都想佔為己有,結果事情鬧得越來越大,大有一種直接開戰的樣子。”說這話的,是一名門派弟子,他修為不高,但顯然知道點什麼。
“這位道友說得對,而且我也聽到一些傳聞,東洲各大宗門,都有出類拔萃的弟子下山,前往那裡爭一爭機緣。
至於三大仙宗就更不用多說了。
三清道宗,道子陸修玄此次下山,就是為了這番機遇。
純陽劍宗落劍峰的蘇如仕,也是因此前往那裡,而那劉長青比劍連聲三十六次,,最後一次直接突破元嬰境,也跟著前往那裡了。
至於道天宗更是有七八人要去那裡,而其中一人……你們想必也知道了吧,死在了咱們西遙城……”那人說著說著,眾人不由得都看向竹院內。
因為那裡可有一位真正的仙宗弟子。
這等盛事,別說和妖族開戰開戰,就算是真的去搶機緣。
他們這些普通修士,都沒有機會參與,當然……境界是主要問題,不過到了金丹境以後,或多或少都能前去參與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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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墨再次從閉關室出來的時候,就發現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多月,一身白袍的他,不知道唐芷柔跑到哪去,本以為這小丫鬟受不了自己,跑了出去。
結果他一推開門,就看到一位身穿粉紅輕紗的女子,躺在他的床上,酥胸半露,修長的白腿微微彎曲,正睡午覺呢……
唐芷柔半枕著枕頭,紅潤的小嘴微張,似乎還流了一絲口水,沾染到他的床鋪上,而整個屋子也散發著一股香氣,也不知道她在這裡住了多少天。
而這種誘惑,當真看的趙子墨微微一‘楞’。
好在唐芷柔也是先天境,雖然沒經歷過太誇張的戰鬥,但也能察覺有人進屋,只看她懶洋洋的微睜眼睛,突然察覺到走進屋子的不是師姐師父,而是趙子墨。
他便快速的坐直身子,將被子蓋在雙腿上,拉了拉衣衫,又不著痕跡的蹭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