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城鎮守邊疆,她本意是先對付外敵,再清理城內的蛀蟲。
哪想到何遠惡人先告狀,帶兵圍了蕭泠音。
蕭泠音一整夜都沒休息,再加上右臂的傷發作的越發頻繁,不想打架,更不想把力氣浪費在自己人身上。
她任由何遠的兵圍她,卻連原因都沒問。
因為她知道,就算何遠抓了她,也不敢在這種時候要她的命。既是如此,她也省些力氣。
沈忘束手就擒讓何遠感到很是意外,但何遠沒有手軟,喊道:“沈忘與柔然人聯絡,出賣我北漠城糧倉的地址,押回去!”
蕭泠音睨向何遠,威嚇道:“我這會兒配合你,你別給臉不要,隨便找罪名給我安。”她就算不想打,也不願意聽著別人把通敵叛國的罪名推到她頭上。
對上沈忘的眼神,何遠竟生出幾分退意。
想到北漠城是他的地盤,何遠稍稍放心,打了個手勢,讓士兵去押沈忘。
蕭泠音身上還著甲冑,昨夜殘留的血跡已經乾涸,她視線冷下來,身形一閃,隕就已經架在何遠脖子上。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劍劃破了何遠的脖子,“昨晚你執意放鬆糧倉那邊的防守,本官懷疑你外通柔然!”
何遠目眥欲裂,道:“血口噴人!”
蕭泠音也不和他說話,只是用劍逼著何遠往前走。
到了議事的地方,蕭泠音把隕收起,將昨夜何遠有意貽誤軍機放柔然軍隊進城的證據扔在桌子上。
等眾人都看過,蕭泠音看向何遠,“證據確鑿,按軍法,通敵當亂棍打死。”
其他將軍面面相覷,要他們處死何遠,他們心中有些糾結,但這證據擺在眼前,他們也不能太過偏私。
何遠抓過一張紙來,“全是胡說八道!”
林廣也附和道:“誰知道沈忘安的是什麼心思,單憑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