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天晴了?”
我聽到他調侃的話語,氣就不打一處來:“人家都吃了大虧,怎麼能說沒事就沒事?”我一臉委屈地怒視著他。
他看了看被我哭溼的肩頭,輕嘆了口氣,那表情彷彿比我還委屈。
我一時氣血上湧,將枕頭扔向他,然後背向他眼淚又流了出來。
“阿花,我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要告訴你,你要先聽哪個?”初塵已坐到床沿,手搭住我肩膀把我硬轉向他。
我嘟著嘴抖著下巴,眼淚像斷了線一樣,根本沒空跟他打啞謎。
初塵無奈地聳肩說著:“看來我別無選擇,只能先告訴你好訊息。阿花,你可要聽好了。”
他認真的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著:“你什麼事都沒有,沒有吃虧。你聽明白了嗎?”
我睜大眼睛看著他,搞不清他是在安慰我還是在說真話:“我不是被下藥了嗎?”
“我拿到了解藥,幫你解了毒。”他說得輕描淡寫。
“春藥也有解藥?”我有點不敢相信。
“誰告訴你春藥沒有解藥?”他反問我。
可能是我小說看多了,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能眨兩下眼睛乖乖閉嘴。
初塵微笑地看著我,讓我想起他第一次來茅屋找我時的情景,溫馨而親近。
他磁性的聲音繼續說著:“阿花,你聽我說,當我找到你時,你們還在用膳,由於我藏身之處距離太遠,無法聽到你們交談,只能靜觀其變。原本以為你聰明機靈能夠應付,直到你被蕭鈺抱到床上,我才發現你已經被他控制,顧而現身救你。”
“可是為什麼我還是感覺不舒服?”全身痠痛得連骨頭都在痛。
“我雖給你服了解藥,但那藥性甚烈,你服藥後高燒不止又幹嘔不止,我快馬加鞭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府中請薛太醫為你醫治,一直到今天凌晨才退燒,你若苦口痠痛也屬正常。”
我的感覺告訴我他的話不容置疑,當我感覺顛簸的時候應該是在馬上;狂熱是因為春藥;寒冷是因為發燒;我知道自己吐過;也聽到有人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