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的渴望(死鬼老爹找小姐時怕我被別人拐跑,總是帶著身邊讓我看現場直播)。
我真是受不了穹,以往是個話癆誘惑我,權當耳邊風也就算了,這次變態的呻吟將我毫毛孔一起開啟,只差集體嘔吐。
手中血飲刀心隨意動,瀟灑地一揮。不等我說句開場白,密室內擁擠的三十餘人齊齊定住,滿臉都是不相信色彩。
“怎麼回事?我的刀還未接觸他們,為何全部嚇傻了一動不動?”
我很納悶,畢竟以前從未動刀動槍,最多與馬龍獨子馬天打過架,而且次次都輸了。
三十幾人如同三十幾具雕像,擺著各種衝鋒的姿勢一層層地看著我(密室高度不夠,他們無法施展輕功水上漂,唯有排隊上前)。
話音未落,一連串的咔嚓、咔嚓聲不絕於耳,這些叱吒江湖的絕頂高手們一個個好似石像般碎裂,撲啦啦地堆滿密室,就連躺在地上還有一口氣的豪壯與玉面郎君也未能倖免。
“怎麼樣,威風吧!”
穹打了個飽嗝,用一種自戀的語氣得意道:“剛才你看似隨手一揮,實際上劈出了四千七百三十六刀,他們這些**凡胎豈能保全。”
我感覺到喉嚨發乾,揮揮手就結果了三十幾位絕頂高手,而且是碎屍萬段的那一種。脊樑骨的冷汗伴隨心臟的劇烈跳動而爆發,霎那間溼透後背,缺血後的昏暈越發明顯。
“變態!”我實在想不出用什麼詞語形容穹的強悍,最終心有餘悸地憋出兩個字,令穹頓時閉口不語,彷彿吃飽喝足賭氣睡覺去了。
一點點金色在碎肉堆裡閃閃發光,我忍住嘔吐**走進血肉堆裡,撿起一柄短劍扒開看了看,居然是幾根切斷的金條。
幾年前跟隨死鬼老爹沿街賣藝,自是知道生活的艱苦,在這個世界上沒有錢寸步難行。當下捂住口鼻,將這些發金光,發銀光的東西粗略收集,居然有一大包。
外面的雨好大,就像是老天決堤放下瀑布水簾,幾米之外什麼也看不見。好在我對馬家堡熟門熟路,很快摸索著走到正道。
“求求你們,放過我,求求你們···”
轉彎處,悽慘的少女求饒聲依稀傳來,但很快被一群如狼似虎的淫蕩笑聲掩蓋。
聲音很熟悉,那是馬龍千金馬美麗。想想她以前總是與馬天合夥欺負我,我扭頭就走。
“救命啊···蒼天···爹···哥···娘···”
馬美麗的聲音越來越弱,好似被巨浪毀滅的一葉扁舟,在發出最後的掙扎。
原本她喊爹,喊哥,喊蒼天對我起不了作用,但最後喊了一聲娘卻觸動我的心靈。
死鬼老爹吃喝嫖賭抽遊手好閒,將我娘活活氣死,這是我心中最大的陰影。女人總是弱者,我一咬牙站住。
“仙人闆闆的,我以德報怨,這才是武林盟主的風範!”
我一轉身,扛著血飲刀快步走過去。
………【第四章好人沒好報】………
拐過一條走廊,我來到馬家堡大廳前寬敞的院落。這裡橫七豎八死了滿地的馬家弟子,還有四十餘人圍成一個圈,在大雨中欣賞對他們來說的一場好戲。
人群中,兩名長得一模一樣的中年男子一邊獰笑,一邊將馬美麗的衣衫脫下。
秋雨很涼,何況經過一場生死搏殺的恐懼,馬美麗似乎麻木,瞪著大大卻無神的眼眸看秋雨下落,嘴巴一張一合發不出任何聲音。
或許這對即將受辱的她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總比親眼目睹自己悲慘受虐要好。
“滾開,別擋爺走路!”
我肩扛血飲刀,一腿踩在走廊欄杆上,也不管那些人是否看見,一口唾沫吐在雨水裡,以此來彰顯自己氣勢。
果不其然,那些人一起回頭,謹慎地看著我,就連準備脫去馬美麗最後一件肚兜的雙胞胎中年男子也停手了。敢於一個人對四十幾個人發飆,這種人要麼是高手中的高手,要麼是瘋子。
幾息過後,看清楚我長相與年紀的眾人猛地哈哈大笑,既笑我螳臂當車不自量力,又笑他們自己大驚小怪拿貓當虎。
其中一人更是為了表現,狂笑著將身一縱,蒲扇大雙手向我抓過來。
“譁!”
血飲刀穿透雨簾,發出輕輕脆響。我很是瀟灑地一甩頭,挽出一個刀花,反手將刀背靠在右臂後肩。
有了密室殺人的經驗,我知道對付這些實力稍弱的對手,一刀足以。
秋雨綿綿,立刻將一座座肉山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