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他們已走遠,輕輕拉開門扣,走了出來。直接走到3號門診,敲門走進去,再坐在對面椅子上。
“醫生,我剛才問了,我……還是做吧!”我微笑著看著醫生。自已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開心。
“確定做是吧?”醫生扶著鼻樑上的眼鏡問我。
我點頭,心想著如果他是O型血,大不了算我多此一舉。如果他不是,我也可以從這次溶血測試中確定胎兒的安危。
醫生埋頭開診斷單給我,叮囑我先交錢再去樓下化驗科抽血。
我拿起桌上的紙單,道聲謝,轉身出了門診。
走廊上,高源像一尊雕像站在那裡。我猶豫著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呼。
“剛才你聽到了?”高源瞪著我,樣子兇悍!
我下意識的摸著肚子,看著他滿臉怒氣大步走來。小聲回答:“我不是故意要聽的。”
“都聽到什麼了?”高源在我面前站定。
“說你媽的事。”我直言,抬頭迎著他的目光。
“剛才你問我的事,想幹什麼?”高源轉移話題。
“不想幹什麼!我說了,只是隨口問問。”我平淡的口氣回答,心裡卻緊張的要命,應該是狂跳不止。
“為什麼要問這個?”高源逼近,露出不罷休的表情。
我後退幾步,躲開他的目光,正言:“不為什麼,剛才一時腦癱,問了一個白痴問題。”
“你是在罵我還是罵你自已?”高源上前幾步逼問。
“罵我自已!”我還是平淡的口氣,“我想現在你最應該做的,就是去追那位卓大小姐,而不是站在這裡與我說這些無聊的話。”說完後,我就走到樓梯口,向樓下走去。
交完錢走到化驗科,找個椅子坐下後,輕輕把手臂放在桌子上,等著抽血。
一位胖乎乎的男醫生走過來,拿起橡膠繩緊緊的綁在我的手臂處,熟練的對著手臂靜脈處消毒,再一針紮了下去,我咬著牙看著玻璃瓶裡的血液漸漸上升。
“抽這麼多啊?”高源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你來幹嘛?”我盯著玻璃瓶裡的血問他。
“回答你的問題啊,我是O型血!”高源冷冷的口氣。
“現在說這個起什麼作用?”我沒好氣的反問,站起身用棉籤壓著針眼的地方。
“很晚嗎?”
“沒什麼。”望著他,我淡淡一笑。不晚才怪,血也抽了,錢了交了。我的那麼多血啊!還白花了兩百多塊錢!
無法抗拒
不該在失落的時候聽傷感的音樂;不該在落寞的時候想所謂的經歷;不該在每一秒總是想著同樣的事情;更不該在孤獨的時候想起有你的曾經。快樂有時很簡單,讓腦子空白一些,放下所有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感悟屬於自己的美好,這個世界說大忒大,說小也小,有你,有我每天上演著不同的精彩,無論如何,一定要快樂。
“靚女,三天後再來拿結果。”胖醫生打斷我的思緒。
透過玻璃,我對他笑了笑,微笑著回答:“知道了。”再對身邊的高源說了句:“我走了。”
轉身離開化驗科,走出醫院大門後,手機響了,來電是蘇黎。
“喂………剛檢查完……好啊!書包買了沒?……我等你,慢點開。”說完掛了電話。
“我送你,上車吧。”高源坐在車上,對我打招呼。
我趕緊擺手,“不用,謝謝!我朋友一會就到。”
“沒關係,上車吧。”高源強迫的口氣。
我遲疑一下,走到車面前,坐了進去。無法抗拒這種誘惑。
高源看了我一眼,轉過頭去開始發車,起動,開走。
“海灣城小區,謝謝。”我看著前方,平淡的對高源說道。
“當我是計程車司機啊?”高源用帶著酸味的口氣問我。
“是你說要送我的。”我認真回答。
“我是說要送你,可沒說要送你回家。”
“你要帶我去啊?”我警惕的望著正在開車的男人。
“別激動!還沒想好。”高源玩味的口氣,“不過放心,我對孕婦沒興趣。”
“你不用去找你老婆?”我叉開話題。量他也不敢對我怎樣!
“為什麼要去找她?”
“你不怕高太太怪罪下來?”我嘻笑著問他,沒想到自已居然笑得出來。
“是她自已跑走的,我又沒叫她走。我不怕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