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鉅變?”
“這在武林中是一個謎!”
“另外呢?”
“百年來僅見的劍術好手‘醜劍客’,但他在三十年前失了蹤,這也是一個謎!”
宮仇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道:“我們該走了?”
馮真點頭招呼小二,把那錠約莫一兩重的金棵往桌上一放,道:“小二,剩下的賞你!”
店小二連眼都直了,好半晌才哈腰作揖地道:“謝小爺的賞,小的方才有眼無珠,請小爺原諒!”
說著,把金錠小心翼翼地放入懷中,側身恭送。
馮真一拉宮仇,道:“走!”
因起身得急,把站在一邊的小二,撞得倒退了一步。
出了店門,馮真一揚手,道:“仇哥哥,你看!”他手中正是方才付給小二的那錠金子。
宮仇徵得一怔,拂然變色道:“真弟,你……”
“我怪他狗眼看人,消遣他一下!”
“這不是我輩應為的事!”
“你不高興?”
“嗯!”
“好,你別扳面孔,我回去還給他吧!”
說著,真的回身入店,往櫃檯上一放便走,那小二還矇在鼓裡哩!”
方出鎮梢,馮真怪叫一聲道:“糟了!”
宮仇愕然道:“什麼糟了!”
“我們不該在那大酒樓之中露面!”
“為什麼?”
“‘金劍盟’耳目眾多,‘黑心國手’既是該盟的人,對於我們求藥的事大有妨礙,間時‘張仙祠’之役,不少武林人都認識你,這……”
宮仇對於這刁攢古怪的真弟,開始有些懷疑了,以他這年紀,不但武功高得出奇,而且江湖門檻之精,令人咋舌,尤其唬走“乾坤雙煞”,店中竊金,這兩件近於下三流玩意的“詐”“扒”手段,更使他不能釋之於懷,他無法想象馮真到底是什麼來歷!
心念之中,脫口道:“真弟,你到底是什麼門派?”
“問這幹嗎?”
“我想知道!”
“說來話長,以後慢慢的會告訴你,現在你等一等,我去去就來!”
說著,不待宮仇答應,返身又朝大街奔去,眨眼消失在人叢之中。
宮仇迷憫地望著馮真背影消失,不知他這一去又弄出什麼花樣。
突地——
一條人影,從暗角里轉了出來,向宮仇一抱拳道:“在下‘神行客鄭良’,職司‘青衣幫’巡察總監,奉令聽候差遣!”
宮仇一看,對方是一個短小精悍的老者,襟前穿著一股青線,隨道:“鄭總監,差遣兩字不敢,目前沒有事!”
“在下告退!”
聲落,人影已沓。
工夫不大,馮真興沖沖奔了來,手裡提著一個包袱,一言不發,拉著首仇就走,來到鎮外無人之處,馮真開啟包袱,取出一套書生行頭,衣履頭巾俱全,道:“仇兄快換上。”
“這……做什麼?”
“換上吧,多少可以避點耳目,以免發生意外麻煩!”
(缺三行)衣角,竟然是上等衣料,笑嘻嘻地道:“我不會刻苦自己,行了吧!”
宮仇莫測高深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經不住馮真一再催促,只好換上衣履頭巾,這一換上書生裝束,立即顯得俊秀飄逸,成了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
馮真一拍手道:“仇哥哥,你真美!”
宮仇尷尬地一笑道:“美?”
“是呀,美男子,俏書生!”
宮仇吐了一口長氣道:“真弟,我們該走了!”
“走吧,但不必太急,我們天明時趕到‘星子巖’!”
兩人漏夜上道,向“曲州”奔去。
日出時分,兩人來到了“星子巖”前,只見一片碣色石林中,隱著一所巨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