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生餘有些得意洋洋,喜上眉梢。
顯然為自己撿了這麼一位標誌的美人感到非常的高興。
“李兄,要不要提醒這個知府大人,免得他吃虧上當。”朱昱道。
李修遠說道;“我是不會去找這個不快的,也許你是好心,可是別在他的眼中只怕並非如此,而且上次在相國寺他燒香連菩薩都不接受供奉,其德行操守也可以想象的到,這樣的官員值得我們去提醒麼?我
認為是不值得的,若是真發生了什麼禍事,也是他自找的。”
朱昱聞言覺得有理,也就熄了這個念頭。
有些人值得去發一發善意,有些人卻不值得。
這個方生餘就是後者。
“咦,看,那湖畔怎會有那麼多士子在那裡作畫,走,外面快過去看看,興許又有什麼文雅之事呢,可不能錯過了。”
忽的,張邦昌看見不遠處靠近湖畔的地方搭了一個棚子,附近有很多書生在哪裡潑墨作畫,還有一些德高望重的老者點評,有些書畫精妙的則是掛起來供周圍行人觀賞。
而對於一些水平很高的化作,其他人也不吝嗇讚美。
幾人湊了過去,打探這是做什麼。
卻有一位讀書人道:“幾位兄臺,你們這都不知道啊,今日當今官家的三皇子趙景,以玉璧一枚,明珠十顆,黃金千兩,求一名畫,說是要獻給當今官家做壽,以此來彰顯我們大宋國的人才地靈,文風鼎盛
,幾位兄臺也知道當今官家,書畫一流,等閒的畫作是看不上的,故此三皇子趙景才想到在上元節之日,千金求畫。”
“原來是這樣,咦,那不是範兄麼?孔兄也在啊。”
錢鈞忽的認出了朋友,他們此刻正低頭作畫,趁著夜色未至,將自己的書畫技藝展現出來。
張邦昌又問道:“那掛在畫架上的書畫都是被選中了的麼?”
“並不是,只有能入的了朱潛夫子眼的話才會被掛在畫架上,而後還得由在座的讀書人點評,最優秀者便會被三皇子重金相求,不過即便是選不中,那畫架上的話也多會被附近的商賈買走,畢竟是朱夫子贊
賞的畫作,還是很有價值的。”那讀書人有些羨慕道。
可惜,他不會作畫,不然也要上去試試。
大部分讀書人的精力都花在科舉考試上了,能學琴棋書畫的人大部分都是天資聰慧,家境優越的人。
因為這樣的開銷是尋常人家負擔不起的。
“竟有這等好事,那我等可不能錯過了,來來來,諸位兄臺,隨與我一道前去作畫?”錢鈞聞言有些喜悅起來,立刻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朱昱卻是咳咳兩聲道:“我鑑畫的本事還有一些,可是這作畫卻實在是一般,就不去獻醜了。”
“嗯,我看了一下,那掛在畫架上的書畫確實水準很高,我心中比較了一下,卻自知不如,就不上去獻醜了。”張邦昌也搖了搖頭。
“那高兄你呢?”錢鈞目光移到了高藩的身上。
高藩笑了笑:“到是能試試,不過只怕勝不過那些為才子。”
“李兄呢?”錢鈞又問道。
李修遠搖頭一笑:“我的師傅是一位修道之人,學的都是一些道家東西,哪裡學了作畫,若是下棋我還能獻醜一番,這作畫卻是不太精通。”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和高兄前去試試了,若是今日能得那千兩黃金,我請諸位乘畫船遊湖。”錢鈞頗有幾分自通道。
“如此那我等就為錢兄搖旗吶喊了,祝錢兄凱旋而歸。”李修遠笑道。
“包在我身上,高兄,走。”錢鈞拉著一旁的高藩便興致沖沖的走上前去。
第八百八十一章朱夫子
錢鈞和高攀來到了一張空桌前,上面已經準備好了筆墨紙硯,就等前來一試計程車子潑墨作畫了。
雖然時不時的有人拿著自己畫完的畫前去給那位朱夫子點評,不過大多數都是面帶羞愧的離開了,顯然他們的話不入那位朱夫子的眼睛。
“你們說錢兄和高兄行不行啊。”李修遠說道:“感覺不太可靠啊。”
張邦昌噗嗤一聲笑道:“高兄年少多智,早年在其家鄉有神童之稱,他十二歲就是秀才,十五歲就是舉人,現在已是進士出身,琴棋書畫都有涉及,此番作畫我覺得有七成把握能將畫掛在那畫架上,至於錢
兄嗎。。。。。。他善字帖,好古文,至於作畫一道只能算是平庸,我看他是不成的,得看高兄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