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神的蹤跡,可是那火靈神只是應火勢而生,也不可能阻止下雨。
“郭真真人,這場大雨再求不來,半個城南可就燒燬了。”李修遠忽的開口說道。
“貧道自然知曉,何須你多言。。。。。。咦,你是何人,竟敢出現在貧道的祭臺附近。”郭真見到李修遠的時候忽的詫異了起來。
但隨後卻是感覺天目一陣耀眼刺痛,瞬間就被迫關了天目,收起了法術。
可剛才不經意間一撇,他彷彿見到了此人紫氣蓋頂,清光映照,左右有更是有金黑二色光芒起伏,彷彿代表著天地山河,讓人感到膽顫,畏懼。
“這等氣運連天目都能遮蔽,天下有這樣氣運的人就只有一人。。。。。。前幾日出現在京城的那位應世而出的人間聖人了。”郭真臉色微變,他也曾在道觀之中留意京城的動靜。
前段時間清光映照城南,照耀一片蒼穹的異象他可以見到過,而前日,運河旁邊雷聲陣陣,紫氣蓋頂,有雷神出沒誅殺妖邪,又有神權顯化,鎮壓鬼魅。
這般大的動靜,只要不是瞎子都心中有數了。
“原來是揚州刺史李大人,貧道郭真拜見李大人。”郭真立刻收起了臉色,急忙恭敬的拱手施了一禮,表示自己對此人的尊重。
李修遠道:“郭真人何須多禮,我來此地只是因為見到此地有雷聲傳來,大雨欲下,沒想到是真人在施法求雨,只是這大雨欲下不下,為何求不下來?”
“李大人有所不知,並非貧道不盡力,而是法術失了靈驗,不知是被何等邪祟所阻,大雨始終下不下來,若要求的大雨,定要誅殺那邪祟才行。”郭真開口道。
李修遠沉吟道:“既是如此,那真人可知曉是什麼邪祟阻礙了大雨落下麼?”
郭真人亦是思索了一番道:“貧道下雨是濟世救民,這是功德無量的大事,真正的大妖惡鬼是不會和這等大功德的事情過不去,貧道覺得或許這場大火暗合天意,故而大雨始終下不下倆,貧道施展法術也因
為尤為天意,方才失了靈驗。”
“又是天意?”李修遠笑道;“既是天意,為何之前我在城南的方向看到了很多紅袍鬼神,拿著令旗指使大火,他們操控火災,讓火勢蔓延,這應該不是天意吧。”
“那是火靈神的化身,不過那些鬼神並沒有阻止下雨,貧道可以肯定。”郭真道。
李修遠此刻走來道;“既然如此那這求雨不如讓在下試試?”
郭真神色微動:“李大人要求雨?”
“自然,求雨的法術我懂得一點,看看我求雨是不是也會被阻,若還是這樣的話我才相信這是天意,而不是人為。”李修遠道。
“貧道本事微薄,實在是慚愧,既如此,那就有勞李大人登臺求雨了。”郭真回道。
他已無計可施,只能寄希望於這個人間聖人了。
希望他的威名能夠鎮住鬼神邪祟,讓這大雨落下,否則自己這煉丹師的身份只怕是當到頭了。
郭真心中走下祭臺,心中有些忐忑,他向著皇城的城牆看了一眼。
此時此刻,皇城的城牆之上。
當今官家,還有當今的皇后,以及幾位皇子,大臣的陪同之下看著不遠處郭真真人登臺求雨。
趙官家本以為這求雨的事情對郭真真人而言並不難,因為以前也有過類似的事情,都非常的順利。
“怎麼回事,適才還好好的,風也起了,雲也萊了,雷聲也響了,有大雨傾盆的趨勢,為何這眨眼之間就風停雲散了。”一旁一位隨行的官員看著天空上的異象,見到烏雲散去大雨不落,頓時有些急了,忍
不住問道。
“官家,您看郭真真人求雨失敗了,他已經放棄了,從祭臺上走下來了。”
趙官家在宦官的攙扶下扶著城牆看去,有些浮腫的蒼白臉色此刻露出了怒意:“豈有此理,他不是有呼風喚雨的本事麼,怎麼今日京城大火他卻連一場大雨也求不來?來人,把郭真喚來,朕要治他的求雨不
利之罪。”
“國師,國師呢?再派人去告訴國師,朕讓他代替郭真,登臺求雨,若是能下得大雨,朕重重有賞。”
立刻傳令的宦官便立刻小跑著走下了皇城,前去傳令。
但就在此刻,有隨行的官員忽的道:“官家您看,有一人代替郭真真人走上祭臺了。”
“是國師麼?”趙官家道。
“不是,國師還在馬車內坐著呢。”
“那定然是郭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