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的高僧就是一燈,神鵰世界哪有那麼多堪比李莫愁的高手。
陸無雙和程英跌坐在草地上,李莫愁皓腕輕轉,手中的拂塵劃出一道曼妙的圓弧落在手臂上,冷笑道:“陸無雙我看現在還有誰救你,你就認命吧。”
程英只是被封了穴道,還能移動,拼命擋在陸無雙身前,哀求道:“李道長何必苦苦相逼呢,當年……當年的事誰對誰錯也說不清楚,可陸無雙自幼便跟隨道長學藝,難道李道長心中全然沒有師徒之情。”
陸無雙憤然道:“表姐不要求她,我們不是對手,武功還給她就是了。”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江湖中動之以理是不大可能的,程英只能曉之以情。
李莫愁沉聲道:“如果我不是念著一些師徒之情,就不是廢陸無雙武功那麼簡單了,我定然要了他的小命。”
程英嘆息一聲,美目中哀光閃閃,她也知道李莫愁沒說假話,赤練仙子不殺人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就在這時,一直靠在山坡下方大樹上看戲的李重忽然朗聲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
李莫愁霍然轉身往李重身後看去,以為容貌清矍,身穿青衫的文士自樹林中緩步而出,行走的路線正是剛才程英走過的。
“黃藥師!”李莫愁沉聲喝道,同時腳步急退。
黃藥師看了一眼李重,轉向李莫愁嘆道:“師門不幸啊師門不信,我那孽徒梅若華當年也曾盜走了經書。”
李重聽的有些好笑,說起來黃藥師和李莫愁真有點頭病相連的感覺,不過李重的注意力還是放在黃藥師身上的玉簫上,玉簫劍法、彈指神通、落英神劍掌、碧海潮生曲,都是李重希望和必須見識的武功,神鵰世界中論到武功繁雜,就數這位黃藥師了,李重現在拿不定主意要用什麼樣的方式和黃藥師動手。
李莫愁沒興趣聽黃藥師的悲傷秋月,皺眉問道:“不知黃前輩此來何事?”
黃藥師眼中殺機一閃,冷喝道:“你收拾別人我不管,但打傷我徒弟程英這筆賬一定要算一算。”
“哈哈哈哈……”聽到黃藥師全然不管程英對錯便出手維護,李重忽然發出一聲極其暢快的笑聲,看來這位黃藥師也是護短成性的人,那麼自己出手就有充足的理由了,理由就是不需要理由。
“這位……笑什麼?”黃藥師自視極高,自然不怎麼重視李重這位“少年公子”。
李重一拍腰間的太阿劍,朗聲笑道:“當年華山論劍乃江湖盛事,江湖中人無不羨慕,在下也極其嚮往,奈何年幼未能參與盛世。聽聞黃老先生華山論劍搏得五絕稱號,人稱東邪,在下很想知道所謂的江湖五絕是不是浪得虛名。”
這話說的就有點重了,換脾氣暴躁的人一怒殺人都有可能,但黃藥師顯然不是這樣的人,黃藥微微眯起眼睛,凌厲的目光落到李重身上,希望能看出李重武功深淺來。但這是不可能的,李重一旦動手就有接近大宗師的精神狀態,這是天外飛仙帶來的被動效果,黃藥師一個先天宗師,怎麼可能看出大宗師的底細。
當然如果一個武功低微的人不動手,黃藥師一樣看不出深淺來,所以黃藥師只能把李重看做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公子。
近距離觀看,李重也判斷出黃藥師的實力,先天宗師,還是先天宗師中比較弱的一種。
大宗師確實比宗師高一個境界,精神境界也極其神妙,不可言傳,但還不足以準確判斷宗師的實力,最起碼李重這個戰時大宗師不可以。判斷實力本來就是一件很唯心的事,誰能一眼看出對方內力多少,八十還是一百,武林高手的真氣有沒標註刻度,能感知對方不如自己就已經比較唯心了。
李重是根據容貌判斷黃藥師實力的,根據李重的經驗,絕大多數武林高手在達到先天境界後都會有一個附帶效果,駐顏!黃易古龍金庸世界的高手都這樣,現實世界身體好的人都老的慢,這換任意一個世界都是真理,黃藥師看上去比較老,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黃藥師不是在年輕時候達到先天境界的,不是老資格宗師。
黃藥師呵呵笑道:“你想和我動手?搶東邪的稱號?”
李重搖頭道:“什麼南帝北丐東邪西毒,我沒興趣,一群井底之蛙。”
“井底之蛙!”黃藥師不怒反笑。
李重看了看黃藥師腰間玉簫,說道:“聽聞當年你們在華山比武是為了爭奪黃裳真人的這樣吧,你我動手也要有點彩頭。”
黃藥師氣壞了,慢慢問道:“賭什麼呢?”
李重笑道:“聽說你和周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