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到劇場去,還可以看到她的肖像畫。”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說有關祖母的事。”
父親奧茲馬幾乎不曾提過他在拉多羅亞時的往事,聽說從他與西瓦娜的母親在一起以後,就像天生的北方民族一員般自然地過日子。
“舞臺女演員啊……我祖母還真是好事的人啊!居然自願成為別人的觀賞物件。”
赫密特邊走邊回頭看西瓦娜:
“話不是這麼說啊!你祖母是個多才多藝的人,她不但帶給觀眾歡樂,還讓人非常懷念呢。”
“我不是在責怪她啦!只是對戲劇沒什麼興趣。”
對職責在守護神柱、興趣是鍊金術的西瓦娜而言,很難想像別人為什麼要從事那種引人注目的工作。
“雖然你這麼說,但戈達大人也是個說書人吧?這兩者有共通的要素喔!”
“是啊!簡單一句話,我的老師也是個怪人啊!”
輕輕地一語帶過的西瓦娜,突然在某個店家前停下了腳步。
赫密特也跟著她停了下來。
這家店像是雜貨店,稍髒的玻璃後方陳列著商品。
西瓦娜的視線停留在其中一點:
“……什麼啊!那個人偶還真教人不舒服……”
“啊!是那個‘萬聖節南瓜’嗎?”
赫密特苦著臉笑了。
在他們眼前的,是個垂吊在底座上、戴著一顆大南瓜的瘦長人偶,底座似乎有某種機關,人偶腳邊也有突出的螺絲。
“底座下面是音樂盒,藉著改變吊線的長度,讓人偶展現奇妙的舞蹈,它的原型似乎是埃魯家祖先埃爾西翁·埃魯做來解悶的玩具……這麼說來,跟來訪者邦布金一模一樣呢!”
那對赫密特來說,是早已習以為常的東西。
“這玩偶是你們家制造的嗎?還真讓人不舒服,不會有人買這個吧……”
“沒這回事。這在拉多羅亞是很受歡迎的民俗藝術品呢!不但重製過好幾次,大家都知道它,在一般家庭也很常見。”
“…………這世界沒救了啊!”
西瓦娜非常無言地按住了眉間。
她第一次見到邦布金,是在塔多姆與阿爾謝夫決戰時。
當西瓦娜率領許多玄鳥驅散西茲亞等人時——這個南瓜頭也坐在其中一隻敵方的鳥上。
西瓦娜只遠遠確認他的模樣,並沒有聽他說過話,但即使如此,還是對他那奇特的姿態留下了深刻印象。
她曾在殺害國王犯人的通緝書上見過他的模樣,也聽菲立歐和赫密特等人說過他的事,但在玄鳥背上見到的真人則顯得更蠢。
現在她所見到的人偶,相當忠實地呈現了他的姿態。
那些逃離佛爾南的來訪者很有可能在西茲亞的帶領下來到此地,他們一定也發現了“這個”吧!
西瓦娜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
赫密特在她身前半步引導:
“……埃爾西翁·埃魯實際上是以那個南瓜頭為範本做出人偶的吧?”
“你這樣問,我也很傷腦筋,那是你的祖先吧?”
她一反問,這位劍士青年就歪著頭說: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他這個人充滿了謎團。他似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