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少,最後便不了了之了。”
陸敬慎哼道:“豈止是冒險?以如今之境況,頃刻間改朝換代也不是沒有可能,這寧王真是什麼都敢提。”
“慎言慎言,”徐琢抬手止住陸敬慎,才繼續對著陸霄說道:“你爹說得是嚴重了些,不過也並非危言聳聽,寧王才提出還權,岑琦就被人誣陷通敵,他所統領的鎮戎軍,正是在易攻難守的涇原路。”
陸敬慎道:“岑氏一門世代鎮守西北,岑將軍忠君守節,更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做出此等荒唐之舉。”
徐琢眉峰冷峻,“所以我懷疑他們構陷岑將軍,便是為了奪取兵權。”
陸霄道:“可官家並沒有論處岑將軍。”
“沒錯,官家相信岑將軍,他們也正是想要利用這一點。經略安撫使獲罪入獄,勢必要再選一個新的,然而涇原路至關重要,為了穩妥起見,往常都是從西北邊軍中擇人擔任,或是挑選朝中有資歷的能臣,如此一來,鎮戎軍中的內奸便有機會擔任涇原路經略安撫使。”
徐琢喝了口茶水,繼續道:“即便這名內奸沒有被選上,岑琦一走,少將軍岑希雖然能夠勝任鎮戎軍節度使一職,可他年歲小,軍中自然有人不服,而這時,他便需要有威望的得力老將相助,軍營之中,同袍便是親人,面對父親的舊部,岑希定然十分信任,短時間內無法辨清忠奸,這個人既然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