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他們並不知道那是羌國文字所寫,加上張鈞極為寵愛這個外孫女,兩人也就沒避著徐予和,後來知道了是羌國文字,他們就覺得要出事兒,事實證明,確實如他們所想。
幸好兩人提前合計了一下,仿照筆跡和刻印偽造一封,假的在張鈞身上,真的則藏在徐琢這裡,張鈞遇害後,徐琢親自隨吏卒去查驗了屍身,他身上揣著的那封信已經不翼而飛,尋常山賊惦記的無非是金銀財物,又怎麼會拿走這封不起眼的書信。
他嘆了口氣,道:“好了,別再亂想了,那不是你該想的,也不是你該管的,燕燕,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養傷,讓我和你娘安心。”
徐予和還想開口再說些什麼,徐琢直接打斷她,“燕燕,爹還有本奏疏要寫,你先回去歇著。”
她看著父親滿臉疲態,眼中俱是對自己的擔憂,便乖乖起了身,低聲道:“父親,那我回去了。”
聽得那聲父親,徐琢知道自己剛剛說話過於嚴厲了些,便點了點頭,笑著叮囑:“記得換藥,到了換藥的時辰了,你母親還病著,讓她少操點心。 ”
徐予和低頭應聲:“知道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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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院裡,徐予和拆掉纏在手掌上的絹布,藥粉大部分已經融到傷口裡,因此最裡面那層絹布有一部分緊緊粘著傷口深處露出的肉,揭開的時候一陣痠痛,她忍不住嘶了一聲。
“姑娘慢點。”歲冬輕呼。
徐予和輕聲安撫她:“沒事,我慢點撕就是,也沒那麼痛。”
看清她手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歲冬不禁皺緊秀眉,雙手攥緊藥瓶子,“姑娘,這得多疼啊。”
徐予和歪頭想了想,笑著說:“也還好,就剛開始疼得厲害,後面慢慢就麻木了。”
她垂下頭,若非靠著碎瓷片扎破手掌來保持清醒,也許那夫婦二人就得逞了,到時候等待她的不是被敲詐,就是被髮賣,但看他們的二層住宅,並不像是缺銀錢的人家,而且父親也說他們背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