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也以為只是提取少部分細胞便可,沒想到……”對於任務說明,也就是應該說的話,冷吾卻能說出一串來。
“你知道嗎,我還曾懷疑過他們不見的那批血液是你動的手。”夏侯端嶽雙眼眨也不眨地看著冷吾,注意著他臉上眼中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大少爺?”冷吾不解,“如果我動手,不會只做一次!”
夏侯端嶽被他的坦白逗笑了:“你是說如果是你發現,真的會動手?又或者說,你事先並沒有發現他私下收集小孩子的血液這件事?”
“是的。屬下失職,請大少爺責罰!”冷吾很光棍地承認。
夏侯端嶽沉思著,半晌才點頭:“責罰的事情。回去讓父親處置。我這次來這裡,有事要你配合。”
冷吾點頭:“為主子辦事是屬下份內之責。”
夏侯端嶽微笑,平時和冷吾一樣僵硬的面孔竟然變得溫和:“我是來找小嶺的。”
冷吾看著眼前之人的笑容,只要在夏侯家主宅裡見過溫和的二少爺,肯定不會對這種笑容感到陌生。這就是同血緣的兄弟嗎?孤兒出身的冷吾一時間竟然有些閃了神。
夏侯端嶽垂眼。繼續說道:“出事的是一零六區,而小嶺對機器總是最敏感的,檢查的時候他一定在場,也許是他發現了什麼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