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能要了你的命。
或許是經歷過這樣一段非凡艱辛,卻又充滿意義的旅途,等到大家一起結伴去了尼泊爾時,他們三個卻是這堆同伴中最懶的三人,在尼泊爾的那段時間,他們常常待在旅店或者咖啡店裡看著外邊的美麗的景物,卻甚少跟個趕集似地跑去看那麼有名的景點。一直到三人再次和那堆同伴分了手,他們才開始振奮起來。
去印度,就像去阿里的決定一樣,得不到這群同伴的贊同,即使這群驢友都酷愛走遍世界各地,但是都選擇不約而同的將印度排除在外,特別是北印度,這裡經濟落後,人粗野而又帶著一絲精神制,所有去過的人都是緘默,直呼這是一個神經病的國度。
但是小Cat卻很感興趣,她的旅途計劃中將這一個國家作為重點的一項計劃,簡潔反正是賴定了小Cat,而大森,依然以保護者的姿態相隨。
不過,等到了這個國度,大森卻受盡了辛酸。這個“神奇”的國度,與西藏的聖潔寧靜,尼泊爾的淡泊明遠不同,他的一切顯得那麼的暴躁而焦慮,這裡的國人,長相粗狂,簡潔幾乎後悔來到了這個國家,她覺得與她曾經看到過電影里美輪美奐的場景完全不同,美麗的紗麗不見了,漂亮的建築不見了,甚至她覺得這是她一生來過最差的地方。
這裡的大街髒的像垃圾廠,動物在大街上橫行霸道。這裡的公交車滿的比沙丁魚罐頭還要恐怖,甚至那公交車的外邊都能夠攀巖上人搭車,搖搖晃晃的,她一度認為這車子開不出十步,便會散架,當然事實證明,並不會。
還有這裡的男人,盯著你的目光直白而富有侵略性,讓你渾身不自在的害怕。
初始來到此地,簡潔害怕,恐懼,同時又無比的煩躁後悔,她甚至還一度遷怒小Cat,但是住上幾天後,先前的經歷讓她的心臟強大的復甦,她開始學會了苦中作樂。
雖然在簡潔看來,印度是個很差勁,很野蠻的國家,但是這裡的人並非不懂禮教,相反,簡潔和小Cat兩位女士在這裡受盡了禮遇,不管是在公交車、火車還是其他的餐廳裡,印度男人把女士優先原則貫徹到了極致。還有她淘到的美麗的紗麗,以及一些帶有迷人宗教色彩的建築,都讓她心醉。
不過老天似乎見不得她好,在她剛剛領略這個國家的魅力時,一場6。8級的地震打斷了她的旅途,也幾乎讓她喪命。
地震發生時正是晚上。
她和小Cat一個房間,初始房子搖晃時,她們以為是錯覺,等到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逃出去了,幸好,他們租住的旅館比較簡陋,床並不是席夢思,底下有很大的空間可以藏人,兩個人靈機一動,拉著雙方的手躲進了床底下。
但也正是因為租住的旅館簡陋,房子倒塌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砸下,將他們掩埋,最後困於一個小小的空間裡。
死神的鐮刀幾乎差一點就收割了她們的生命,即使小Cat這樣堅強的女子,此刻也只是一個需要人安慰的小女人,她與簡潔手拉著手,互相用手中的力量鼓勵著對方。
她們的運氣真的很好,因為旅館的房間很小,剛剛進來的時候,為了節省空間,兩人都將行李扔進了床底下,開啟裡面,有幾包還未解決的壓縮餅乾和小零食,還有兩瓶還剩下大半瓶的礦泉水。這些足夠支撐到她們等人來救援,只要不出意外,她們生存的機會很大。
但是這裡的救援速度真的很慢,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已經過去了大半天,根本就沒有任何動靜傳來,心底裡的絕望在漸漸地擴大,手中的水已經很省著喝,卻也剩下不多,悶熱導致他們身上汗水不停的排洩。
兩個人知道這個時候最好不要說話,節省體力,也節省水,但是他們在這種絕望的氣氛壓抑下,都渴望得到對方的一些話來轉移注意力,來獲取一絲堅持下去的希望。
是小Cat先開的口,她沙啞的聲音低低的響了起來:“其實,這趟出來之前,我和我男朋友剛分手。”
簡潔的手不覺一緊,在黑暗中看向了她。小Cat又繼續慢慢說道:“談了挺久,從大學起就開始了,差不多要結婚了,但是他說我根本沒有誠意想和他好好地生活,成天想著往外跑,他忍受不了了。”
“其實……”她頓了頓,又道:“我知道他外邊有人了。但是我也知道,我也有錯,所以和平分的手。”
“是他對不起你。”簡潔啞然說出這麼一句。
小Cat似乎笑了笑,開口道:“感情中沒什麼對不起的,一段感情的分裂,其實要想想兩個人的原因,在他沒有找別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