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胡蝶。
胡蝶小心地收好,“國慶長假,我們約了去爬香山,還有野炊,要不要參加?”
夏晨想了下,“具體是幾號,我有幾天要去電視臺錄節目。”
“四號。”
“行,那天有空。在哪集合?”
“我又不是不認識你家,我去接你,你得多買點零食謝我,你知道我喜歡什麼的。”胡蝶俏皮地擠了下眼睛。
“沒問題。”夏晨笑。
胡蝶陪他一直走到校車邊,才揮手道別。
夏晨坐下,中秋的陽光特別明豔,尤其是快到正午的時候。他看見站在陽光下的左聰聰,小臉白得沒有血色,眼睛裡好像還含著淚水。
他皺了皺眉,扭過頭和同學說話。
車緩緩駛出停車場,他沒有再回頭看。左家向來把聰聰保護得很好,他不用擔心,一定會有人過來接她的。
左修然今晚又有應酬,他給陶濤打了幾通電話,直到聽見聰聰平安無事地到了家,他才吁了口氣。
“頭髮有沒亂,衣衫有沒皺?”他問陶濤。
陶濤納悶:“什麼?”
他扁嘴,青少年荷爾蒙發達,夏家那小子又格外早熟,他這一天都愁白了頭,萬一兩小孩情不自禁地摟摟抱抱,他家小公主傻傻的,肯定不太懂矜持。
話說當年,他也是非常早熟,對於喜歡他的女生,輕易就拐上了床。
要是知道有朝一日,他要為人父,他該潔身自好的,這樣也能理直氣壯在小公主面前言傳身教。
無限自責中!
“呵呵,老婆,我就是想問聰聰心情好不好?”
“沒什麼講話,吃了一點東西,就進房間做作業了。”
那應該是一切還在萌芽之中,他放心走進包廂。
晚上到家,先去沖澡,洗去一身的酒氣,先抱抱老婆,要她確定他身上沒有異味,這才上床看小公主。
“爸爸!”小公主乖巧地抬起頭。
他那雙狀似桃花的火眼金晴一下就發覺小公主哭過了,心中疼得九曲迴轉,不動聲色坐下,看了看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