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
“阿姨我……”
“另外……”
“阿姨阿姨!”鬱霈生怕嚴致玉再
() 數點兒什麼出來,強行打斷她的話,“鐲子我收著了,您的產業和房子都先、先放放,我跟陸潮不著急,我們現在住在清河班也挺好的。”
“寶貝。”嚴致玉深吸了一口氣,緊張又興奮又矜持地詢問:“收了陸潮的嫁妝,你介不介意叫我一句媽媽?”
鬱霈險些把鐲子摔了,看著一臉變幻莫測又無奈的陸承業以及剛進門淡然的謝落塵,是在難以啟齒。
“沒事,叫不出口也行,我不介意。”
鬱霈覺得她看起來一點也不“不介意”,艱難地咬了咬牙,扯掉鬱大先生的端方矜持。
“媽媽。”
嚴致玉簡直要昏過去了,“不行不行,不能多叫,叫多了我得得心臟病。”
鬱霈:“……”
一通折騰,直到十一點半鬱霈總算能上樓了。
他有些疲憊地推開門,把鐲子放在了書桌上。
陸潮已經睡著了,鬱霈湊近了才發覺他居然還記得先洗澡,看來他的潔癖確實有點嚴重。
鬱霈打量了會房間,牆上貼著一些球星的海報,桌上有各種各樣的航天模型,整潔但有翻閱痕跡的書。
書櫃纖塵不染,有許多獎狀獎盃以及領獎合照。
小時候的陸潮,果然也是一副全天底下我最牛逼的表情。
鬱霈抬手碰了碰,莞爾輕笑,身後忽然一熱。
陸潮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從後抱著他低低往他脖子裡灌酒氣。
“你怎麼才回來。”
鬱霈有些無奈地抬手給他指指桌子,“你媽媽非要把你嫁給我,現在你是有名分的人了。”
陸潮在他頸窩裡蹭蹭,低低“嗯”了聲:“老婆。”
“嗯?”
“鬱蘭橈。”陸潮有些醉,呼吸和體溫都比平時高,低啞的嗓音也比平時多了幾分磨砂般的粗糲感。
鬱霈有點腿軟,聽著心跳應了一聲。
“我喜歡你。”陸潮貼著他的耳朵一遍遍說:“我喜歡你,鬱蘭橈,我喜歡你。”
“我知道,我也喜歡你。”鬱霈背對著他,微微弓起脊背等待著,可隔了很久卻也沒有等到他的下一步。
“陸潮,你……”鬱霈實在有些說不出口,壓了壓羞恥心,轉過身望向陸潮幽深的眼,嚥了嚥唾沫,“你想要我嗎?”
陸潮掐著他的後脖頸抬起來,低頭親了親卻沒回答。
鬱霈別過頭,用力推開陸潮,誰知他腳下一絆當場撞在了衣櫃上,疼得皺了皺眉。
鬱霈忽視他的吸氣聲,氣道:“不要算了,以後你都別要了,找別人去要吧。”
這話一出口,彷彿也沒那麼難了。
“喜歡忍你就忍個夠,喜歡自己幹什麼就自己幹什麼,別用我。”
陸潮一把將他拽回來,重新困在書架前,“你怎麼不知道好歹,我是怕你難受,怎麼?鬱大先生想要了?”
鬱霈羞赧不已,“我沒有。”
“嘴硬,
行,滿足你。”陸潮把人打橫抱起來往衛生間走。
鬱霈被他嚇了一跳,“你別抱我,你喝酒了!”
“抱得動,別怕。”
他說話雖然還有條理但走路踉蹌不穩,鬱霈嚇得抱緊他的肩膀。
“哎你等等……”
“等不了。”陸潮像是被放出籠子的狼,循著獵物的氣味兇猛奔襲。
陸潮擰開花灑,溫水兜頭澆下來。
鬱霈看著近在咫尺的陸潮,忽然有點後悔,“你今晚喝多了,而且在你家裡也不大方便,還是改天再……”
“沒喝多。”陸潮低下頭看他,雙眸幽深得像是漆黑的海,“別怕,不會跟上次一樣了,鬱蘭橈,相信我,我喜歡你。”
鬱霈看著他,片刻後很輕地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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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霈還是草率了,儘管他做好了準備,陸潮也也確實做到了他的承諾,但這個人根本忘了自己異於常人的先天條件。
鬱霈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浴室那扇門的,昏迷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以後還是讓他自己想辦法算了。
“醒了?”陸潮一抬手撥了撥鬱霈的睫毛,“有沒有哪兒難受?”
“你說呢。”鬱霈倦懶地打了個呵欠,“你從今天開始回你的房子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