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潮稀奇地沒吃醋,甚至還招呼他坐,調好床位就自己到外面去打電話,等兩人聊完了才回來。
鬱霈奇怪地打量他半天,這完全不像是陸潮會做出來的事。
按照他的瞭解,陸潮應該見縫插針地吃醋,然後在他身上加倍討回來。
至少會親兩下,到他受不了了才會惡狠狠命令他不許和肖聽笑、少見他。
詭異的是,他從陸潮臉上看不出半點兒不悅,正常的無比反常。
他也被人借身還魂了?
出院當天嚴致玉也要來,還要給鬱霈安排五個保鏢時刻保護。
陸潮當即拒絕:“安排什麼保鏢,您別瞎摻和,他受不了有人隨時隨地跟著他,有我就行了。”
嚴致玉想想也是,又開始盤算:“對了兒子,你結婚要多少嫁妝?”
“?”
陸潮辦完出院手續,帶著鬱霈回了清河班。
岑憂一見他回來就哭了,紅著眼睛喊“師父”,問他:“你身體好了嗎?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師爹說你受傷了。”
“已經沒事了,師爹嚇唬你呢。”鬱霈抬手摸摸她腦袋,有些感動這個小徒弟的乖巧。
“明天早上的比賽準備的怎麼樣了?”
岑憂無比堅定:“我可以拿第一。”
鬱霈欣慰地笑了笑,“行,去練功吧,明天我教你怎麼上妝。”
岑憂小跑走了,不多時就響起幽幽細細的嗓音。
鬱霈進了房間發現裡頭從衣櫃到床煥然一新,回頭一看陸潮:“你弄的?什麼時候?”
“你去京城那幾天。”
鬱霈看著那個至少能睡四個人的床,慢吞吞問他:“你該不是打算暑假都住在這兒吧?”
陸潮換的時候是這麼想的,但現在他卻說:“沒有,你睡相太差了,我怕床太小你會滾地上,再說了,買個小床別人會以為我家破產了。”
鬱霈糾正:“我睡覺不滾。”
陸潮認真地看著他,也糾正:“那是因為我抱著你才沒滾,沒我抱你你肯定會滾。”
“少造謠。”鬱霈推開他的肩膀要走,結果腳底一絆一下子跌到床上,陸潮要去拉他卻被他拽下去,雙手撐在他身側才勉強穩住。
四目相對,鬱霈心臟不自覺失衡一瞬。
呼吸近在咫尺,陸潮眼底閃過幾分克制的火苗,幾乎要順著空氣燒到他的心裡,鬱霈下意識屏住呼吸。
陸潮撐著手臂起身,順手將他拉起來:“晚上想吃什麼?”
鬱霈:“……”
岑憂在外面敲門,脆生生提醒:“師父,外面有兩個爺爺要找你。”
“請他們先坐,我馬上來。”鬱霈稍微理了理頭髮,跟陸潮說:“我談完了跟你出去吃飯,你到一樓的桌子上找一張紙,壓在白紙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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