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我們的練功房還是他們不用的教室,大家都說我們這專業這麼拉,搞不好明年就撤了。”
“和他們一起上課?”
“啊不是,我們借用的教室和練功房在他們樓下。”陳津說著,往陸潮的方向又看了看:“他是我們學校的男神,追他的人能從學校東門排到西門,連校花都喜歡他。”
鬱霈想了想:“嗯,看得出來。”
陳津見鬱霈聽的很有興趣就又神秘兮兮說:“我家在清溪路開了一個燒烤店,陸潮去吃過幾次東西,有一次打還了架。”
“打架?”
“嗯嗯,不過應該算是見義勇為?”
清溪路位於老城區,人員密集魚龍混雜,常有混混打架鬥毆吃霸王餐,一般遇到這種事都是大事化小,忍一忍吃個悶虧也就算了。
陸潮那天剛坐下來一個酒瓶子就碎在他腳邊,他抬眸看了眼沒說話,第二個酒瓶子直接砸在他跟前了。
“哎。”陸潮揚聲:“哥們兒,玩夠沒。”
男人咬著根牙籤回頭,看陸潮穿著乾淨一身名牌,猜測這就是個嬌生慣養沒什麼威脅性的大學生,一口吐了牙籤笑道:“小子,你想出頭?”
陸潮輕笑了聲:“錯了,我想教你做人。”
“哈哈哈教老子做人,兄弟們聽聽他說的什麼。”男人笑夠了,點了兩個人往陸潮一指:“去,給我廢了他,讓他知道到底是誰教誰做人!”
陳津嚇得臉都白了,陸潮不僅是學校人盡皆知的男神校草,據說還是平洲首富家的獨生子,連學校的幾個樓和實驗室都是他們家捐的。
這要是在他們家受個傷,把他們打包一起賣了都不夠賠的。
陳津哆嗦著掏出手機手忙腳亂打算報警,剛按完0還沒撥號耳邊就傳來一聲聲驚恐的求饒,一抬頭人直接傻了。
陸潮腳邊橫七豎八躺著五六個混混,他右腳踩在男人的胸口將人抵在牆角,半蹲下/身用不知道從哪兒摸來的半截兒啤酒瓶,在男人臉上一下一下地輕拍,夜色下整個人野蠻又囂張。
“來,展開說說,你想怎麼廢了我。”陸潮嗓音很低,輕狂含笑,垂眸朝他吹了聲口哨:“哎,我現在配教你做人了嗎?”
“配、配!”男人臉色慘白,驚恐地盯著碧綠尖銳的碎酒瓶,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在自己臉上捅幾下,“是我瞎了狗眼,您、您大人有大量,別……別跟我一般見識。”
陸潮一下笑了,好整以暇用酒瓶貼著男人的臉頰往下,“記清楚了,我叫陸潮,平成大學航天工程大一,醫藥費來找我報銷。”說完在男人驚恐至極的表情下揚起手狠狠向下一捅。
一聲慘叫響徹雲霄,陸潮看他快嚇尿了,嗤笑了聲起身收腳,“慫蛋,就這麼點兒膽子還當流氓,我都比你適合當流氓。”
男人睜開眼,哆嗦著摸了摸完好無損的臉直接癱在了地上,陸潮笑著朝他膝蓋踢了一腳:“把錢付了滾蛋,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在這兒出現,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陳津說的聲情並茂,結束還長長鬆了口氣。
鬱霈能想象出陸潮的表情,應該會微微挑著點兒眉梢,一身收不住的張狂。
野性難馴,鬱霈腦海裡忽然冒出這幾個字。
陳津看著鬱霈微微勾起的唇角,心尖驀地一動,“其實我覺得你比陸潮更好看,要是你去選校草的話一定能贏,我一定把我所有的票都給你。”
鬱霈莞爾輕笑:“把你的票留著吧,我不選校草。”
陳津臉頰微微發熱,不太自然的別開了視線,“那什麼,我要去打工了,你要是有事可以過去找我或者打電話都行。”跑了兩步,忽然又想起件事:“哦對了,週一有體測,你別忘了啊。”
鬱霈略微點點頭:“好,多謝你提醒。”
體測……是什麼東西?
鬱霈仰頭忘了望天,還沒惆悵完一道清脆嗓音就在身後響起。
“呀!鬱霈?!”
鬱霈回過頭,看到一個個頭高挑的女生正盯著他瞧,她扎著利落的高馬尾,綠色襯衫配深咖色短褲,越發襯得面板白皙雙腿修長。
“你不認得我啦?前幾天我給你指過路呢!”陳約往校門口指了指:“你問我寢室怎麼走來著,我叫陳約。”
鬱霈頷首:“陳小姐,多謝你那天的援手,還不曾正式跟您致謝。”
啊?陳什麼玩意?
陳約被這個新鮮的稱呼和文縐縐的說話方式搞懵兩秒,眨巴眨巴眼睛繞著鬱霈看了足足兩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