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狠狠往牆上一撞,同時拎起一瓶酒砸了下去,“我陪你祖宗。”
孫樂慘叫一聲,腿當場嚇軟了。
鬱霈看著他慘白的臉色,略微斂眉鬆開手往後退了一步轉過身看向李銘,微微抬了下下巴。
李銘心頭一震,完全沒想到以往三腳都踹不出一個屁的小孩能這麼狠,微抬下巴看過來時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冷淡意味。
包間一時靜謐。
鬱霈和這裡的人都不熟,起初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並不想起衝突,但孫樂一而再再而三糾纏,越是忍讓越會讓他覺得軟弱可欺。
他在那樣的時代活過二十多年,被人指著鼻子罵過下九流,也做過一嗓動京城的鬱大先生。
他為了活下去偷過東西,被人打過半死,被父親虐打過賣過也被師傅嚴苛打磨過。
他從不相信什麼禮讓三分,只有以暴制暴才能獲得尊重,所以他必須給孫樂個教訓才能徹底絕了後患,才能讓這些人不覺得他能隨意欺壓。
“李哥對吧,之前承蒙您的關照我十分感激,但我畢竟是學生還需要上課,酒我就不喝了,以後也不會來這種場合,希望您玩得愉快,告辭。”
李銘看他說話不急不緩文縐縐的,心裡頭更癢,尤其是那張清冷淡漠的臉在燈光下像捧冰雪似的無比勾人。
他推開身邊濃妝豔抹的女人,往沙發後一靠,“你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