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在桌上輕點了點,閒散自然的按照他的口令一一執行。
“抬左手。”
“抬右手。”
“拍手。”
“敲桌子。”
“摸對方耳朵。”
陸潮耳垂一涼,一側頭看到鬱霈近在咫尺的臉與微微抬起的狹長雙眸,足足愣了三秒鐘才反應過來。
“怎麼才剛開始就輸了,潮哥你咋回事啊?”褚思文踩著椅子,興奮的抽了根筷子指陸潮:“願賭服輸,餅乾呢?快拿來。”
林垚在桌子底下踢了褚思文一腳,“別作死。”
褚思文已經喝大了,把點心盤往鬱霈跟陸潮跟前一杵,“願賭服輸,不許賴賬啊!”
眾人眸光一瞬間全落在陸潮和鬱霈身上,整個包間靜得落針可聞。
陸潮很輕地磨了下牙卻沒動,鬱霈察覺到注視,玩遊戲確實應該願賭服輸,總不能讓人覺得他們輸不起,於是拿起一根餅乾咬進口中。
眾人齊刷刷倒抽了口涼氣,屏息看著鬱霈含著餅乾略微傾身抵在他唇上。
鬱霈含著餅乾,見陸潮遲遲沒動便輕輕眨了下眼示意他張口,但對方好像完全沒有接收到他的提醒,動都沒動一下。
?怎麼還聽不懂暗示呢。
鬱霈嘴唇殷紅,含著餅乾時微微張開,垂下來的睫毛又黑又長,連呼吸都近的幾乎是從他的鼻尖掃過。
陸潮喉嚨發緊,看著近在咫尺的嘴唇、睫毛、鼻尖再到那根短的不能再短的餅乾,如果他張口那結局一定是接吻。
如果剛才舔奶油是撩他,那現在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陸潮懷疑他張口的一瞬間鬱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