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要不我賠你,多少錢啊?一塊?十塊?還是五十啊?”
鬱霈看都沒看斷簪,收回手看著孫樂的眼睛,說:“僅此一次。”
“什麼?”
鬱霈沒再說話,轉身往公交站臺走去,等他上了車孫樂才反應過來,狠狠踢了下地上斷成兩截的簪子,狠狠罵了聲“操”。
“他媽的,狂的什麼勁兒,給老子等著,老子很快就讓你跪下來給我舔鞋。”
鬱霈回到學校已經四點多了,宿舍裡空無一人,他找了根皮筋將頭髮攏起來,吃完藥看時間還早便又下了樓。
他有些路痴,花了一會兒功夫才找到圖書館。
陳津說,這裡藏書量很大,他想看的書基本都能找到。
鬱霈找到近現代史與京劇發展史卻沒有立即翻開,史筆如刀,不知道他留下的是怎樣的字眼,醞釀了一會,他緩慢翻開書頁。
1926年,冠絕京城的一代名伶鬱蘭橈被害,由他創辦的天水班就此覆滅,人間絕唱,天上英靈,絕妙嗓音逝去的同時也昭示著一個時代的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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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潮下午剛回宿舍,椅子還沒坐熱就接到家裡電話說他爺爺突發心臟病進醫院了。
他立馬趕到醫院,結果老爺子屁事兒沒有,就是下棋的時候跟人吵了兩句嘴非說心臟病犯了,倆老頭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