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好。”
榮曉心裡自有想法:“我那時稱你為‘老班’無非為討好你,你如今已經嫁人了,我沒必要再討好你。討是‘討’,不過是討便宜。我永遠也忘不了你對我的‘愛’。記得那孫武清來你家後,我一直拿他開玩笑來討你歡心,卻虧你反過來幫他羞辱我,處處維護他。
這還不算,最可恨的是你竟然下嫁於那個失憶鬼來報復我,讓我傷心欲絕了好幾個星期。你大婚之日雖然也請我參加,但我認為你這是存心氣我。那時我便想你這‘天鵝肉’我是吃不了,你請我喝喜酒無異於恥笑我是‘癩蛤蟆’,我當然更加氣憤,這才有心在你大婚當日借酒鬧事。哈哈······孫武清這失憶鬼那天穿上新郎服,我見了早已生厭,在敬酒之時,有心潑溼他的衣服,好讓他洞房也不稱心如意!哈哈······”
榮曉正想著,卻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忙以話掩飾道:“‘老班’這叫法不太好,把你也叫老了。還有那‘老婆’的叫法,也不好,叫的人也真俗氣。如果稱呼一個醜女也罷了,怎麼也把人家如花似玉的美婦也連累了,整天‘老’呀老不離口。”
他望了望趙文蘭,又道:“就像一個女子本來有一把很美的頭髮,卻不想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