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能不能不要沾上你的口水呢!”安安這個女人,讓我真的是有點無語,跟我心中的女神顧月簡直天差地別。
“哦,哦。”安安點點頭,說習慣了。
如果是紅燈區,那就更有問題了。
瘸腿的人說,被稱為七號的無名女屍是在她那裡上班,而明仔說無名女屍就是他的姐姐珍珍。
那麼,從這裡分析的話,珍珍和無名女屍應該是一個人。
然而,這種解釋很難成立。
屍體都能夠站起來走路,假人頭會出現在我的客廳裡,我也不那麼吃驚了。也許,兇手有特殊的作案手法,超乎我的想象。
安安在旁邊專心的閱讀著檔案,而我卻注意到了她一點奇怪的地方。按理說,要當賊,應該輕裝上任,而她卻還揹著那個沉沉的箱子。
“別看,這是我的傳家寶。我破案全靠它了。”安安的觀察力十分的敏銳,我才看一眼,她就發現了我。
“那是什麼東西。”女孩子一般出門揹著一個包很正常,好看有方便,而安安這樣揹著一個木箱子的行為,讓我覺得奇怪又好奇。
安安舔了舔手指,拍拍箱子說:“今天,我就是靠這個才知道案子要發生的,既然你連1號檔案都給我看了,我也給你見識一下。”
說著,安安從箱子裡掏出來了一個勺妝的東西,像是古代的司南。
“就是它,只要有案子發生,它就會改變方向,頭朝向的方向,就是要發案的方向。”安安放在了桌子上,給我解釋到。
司南一動不動,看不出來像是什麼高階的玩意。關鍵是不信這種迷信的東西,對安安的話嗤之以鼻。
“你怎麼不說你會失傳千年的預言術,或者你就是兇手,所以你知道命案會在什麼地方發生。”我搖了搖頭,完全不理會安安誇誇其談的解釋。
她這麼年輕,進了總部,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心中頓時對總部就失望了不少。
“不信算了。”安安搖搖頭,繼續翻著1號檔案。
而這個時候,我卻看見了桌子上擺放得平穩的司南,竟然微微的顫動,轉了起來。
轉了九十度,頭竟然指向了我。
我頓時感覺毛骨悚然,不是因為它指著我,而是我感覺我的身後有什麼人一樣。
安安也警覺到了司南的變化,關上了一號檔案,視線開始慢慢的轉移。
在我身後,沙發後面的窗簾外,老感覺哪裡有人。
當視線慢慢轉移過去的時候,我注意到了窗外一個人影,直直的懸掛在空中。
白色的影子,連膽子大得像胸一樣的安安都尖叫了一聲。
透過窗簾,可以模糊的看見影子被掛在空中,就像是一具被高高掛起的屍體。
什麼東西,真的有這麼準?我心裡發毛了起來,我家現在住在二樓,平時就有一個人偶爾回來一下。
“這應該不是人,你是不是最近案子辦多了,有案子妄想症啊!”安安看了看影子之後,走了過去,拉開了窗簾,外面掛著一件白色的大袍子。
只是一件白色的袍子,看起來卻依舊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你家還有這樣的袍子啊,別自己掛在這裡嚇自己啊!”安安說著,就要去給我收拾袍子。
“等一下!”我突然大聲吼道,安安剛要摸到袍子的手顫抖了起來。
“怎麼了?”安安回頭問到我。
這不是我家的袍子,這袍子很大,看起來不像是正式穿的袍子,甚至看起來根本就像是一件正常的袍子。
“這是壽衣!”我走到了窗前,暗暗的對她說到。
安安嬌軀一震,朝周圍看了看。
有人來過,這裡,袍子應該是剛掛上的,而且掛上的很匆忙。陽臺我已經幾天沒有出去,外面積滿了灰塵,上面能夠看出一個個清清楚楚的腳印。
然而,周圍卻看不見一個人。
“跑得真快!”安安探頭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發現人。
這讓我感到奇怪,我家外視野很空曠,路燈效果也很好,剛剛衣服還在晃動,說明人應該走了沒有多久。然而外面卻沒有看見一個人影,我覺得更有可能是躲在了哪裡。
我取下來了衣服,小心翼翼的開啟看了看。從大小可以看出來,應該是一個女人穿的衣服。
不會,真的要出事了吧。我的心忐忑了起來。
掛個這東西在我家門外,不單單是為了嚇我才對。
“我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