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在最恰當的時候喝,這樣味道才好嘛。”麥廣倫遞給趙宇翔一杯,又自顧自的端起一杯,聞了聞之後,慢慢的喝了一小口,然後轉身看向眾人說道:“正點!大家不要辜負總裁的美意啊。”
聽到麥廣倫的話,不少董事都向小車走去。
“趙董事說的不錯,香檳確實要在最恰當的時候喝。”就在幾人伸手準備拿起酒杯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董事們扭頭向門外看去,只見雲凌海帶著雲天走了進來。小車旁的眾人連忙向後退了一步,準備拿酒杯的幾名董事也是趕忙收回了手。
雲天來到小車旁邊,看了一眼手拿酒杯的趙宇翔和麥廣倫,淡淡的說道:“趙董和麥董有些心急了吧,小心傷到胃。”
趙宇翔笑了笑沒有說話,但其眼中閃過的那絲寒光,盡收雲天眼底。
雲凌海微笑著來到總裁的位置旁,伸手想要將總裁座椅拉出來。可是離他最近的一位老者先他一步將座位拖出。
這位老者的年紀和雲凌海相仿,身穿一身黑色西裝,圓圓的臉龐,月牙眼天生帶笑,稀少的頭髮打理的根根分明,此人正是雲氏商行資質最老的董事,羅東陽。
“老羅你也來啦?”雲凌海微笑著問道:“聽說你去旅遊了,玩的怎麼樣?”
羅東陽看著雲凌海,神情帶有一絲悲傷的點了點頭,說道:“老夥計,我應該早點回來的。”
早上他也給雲凌海打過電話,已經知道雲凌海的病情了,此時不免有些傷感。
雲凌海擺了擺手,扶著椅背做了下來,看向眾多董事微笑著說道:“今天不是正式會議,時間也不會很長。各位如果願意,就把椅子拖出來圍坐一圈,不用拘束。”
董事們相互看了看,都找到位置坐了下來。
“把酒倒上吧。”雲凌海看向服務員吩咐道。
兩名服務員將車推到會議室的左邊,將香檳全部開啟,小心翼翼的倒上了酒。並將酒杯紛紛放到董事們身前的會議桌上,然後兩人拱手而立,站在一旁。
“這裡沒你們事了,出去吧。”司徒谷說道。
服務員連忙走出會議室,順手關上了門。
“來,大家舉杯。”雲凌海微笑著說道。
眾人略微猶豫就紛紛端起酒杯。
雲凌海抿了一口香檳,平淡的說道:“想來今天的財經日報,大家都看過了吧。”
眾人放下酒杯,並沒有做聲。
“記得我上任總裁的時候,財經日報全篇幅報道了我,沒想到今天還能有此殊榮啊。”雲凌海開玩笑似得說道。
會議室內一片寂靜,董事們都一動不動,沒有人願意現在出聲。
“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財經日報上的內容,全部都是真實的,我確實得了不治之症。”雲凌海微笑著說道。
此言一出,那些原本心存疑惑的董事,紛紛露出震驚的表情,而事先已經透過電話知情的老一輩董事會成員,更加的悲傷了。
“雲總裁。”麥廣倫憂慮的說道:“這件事真是讓我們措手不及,我看誰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聽到麥廣倫的話,不少董事們發出呻。吟一般的聲音,表示贊同和悲傷。
“雲總裁,這個可怕的訊息讓我們震驚,使我們難過。”趙宇翔面帶悲傷的說道。“但與此同時,我想大家應該一起祈禱,但願還有挽回的餘地,在時間方面,也是還有希望的。我們都知道,醫生說的話難免有誇大的成分,而醫學發展迅速,也許有什麼方法可以抑制您的病情,甚至可以完全治癒……”
“趙董事,我的病已經過了那個階段了,想必你也從報紙上看出了這點。”雲凌海看著趙宇翔冷淡的說道:“至於醫生方面,給我看病的都是華夏最優秀的醫生,這點你也應該想得到。”
趙宇翔把玩著桌上的酒杯,掃視了一圈周圍的董事,說道:“那我們只能祈求上天了。”
“趙董事也相信老天嗎?”雲天看著趙宇翔淡淡的問道。
趙宇翔點了點頭說道:“自然相信。”
“那你可要多多祈禱老天保佑了。”雲天摸了摸下嘴唇說道。
眾人都聽出了兩人交談之間的火藥氣息。
“好了。”雲凌海點了點桌面說道:“如果我認為事情還沒有到最終的定局,我是會再等上一陣子的,但是現在財經日報已經將我的病情公之於眾,過不了多久,這件事對雲氏商行的影響就會顯現出來。”
“到時候如果我們商行沒有確定合適的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