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賈天祥他心中所求乃是也只有長生大道,雖然讀了不小儒家典籍,卻也只能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只是他現在真陰已失,便是房事也都無能為力,怎能麼繼承香火?看來只能收養一個義子了。
心中定計,賈天祥卻已經進的屋去,先拜見了祖父,又與賈蓉賈薔一番見禮,心中已經很不耐煩,似他這般人物,求的是自性逍遙,如今卻偏偏被這禮教束縛。
而且這賈蓉賈薔,就是逼他前身認下了那莫須有的五十兩外債的人,算得上是殺死賈瑞的幫兇。
說了幾句,賈代儒現在年事已大,前些時日又為賈瑞之事操心勞力,已經有些疲憊,又見都是年輕子孫,也不大談得起來,自然不願自己在拘了他們,便讓賈天祥好生招呼,自己就先走了。
賈蓉見只剩他們三人,也放開了,嬉笑道:“瑞大叔如今身體可大好?現在可能還我那賭債了?我可不想叔叔再一命嗚呼,剩下一堆空頭帳!”
“是極是極,也該把欠我兩的銀子還來了吧!你我叔侄,就不算這利錢了,哈哈!”賈薔也在打趣。
賈天祥聽到這裡,心中不渝,暗踱我現在正在將養身體,還來不及去尋你麻煩,你們還送上門來,真當我還是原來那個賈瑞,真是老虎不發貓,你當我是病危啊,口中便冷冽下來:“笑話,我何時欠你等賭債?”
賈天祥明心見性,行事風格就顯得直來直去,有什麼事,也更傾向於直截了當。所以他前世之時,就是將偌大生物製藥集團公司都交給了老婆打理,自己就鑽到了科研院,要麼修煉武功道法,要麼就搞搞研究。
賈蓉先是一愣,轉又不屑道:“瑞大叔這記性可不好……”
聽出賈蓉言語中的輕蔑,賈天祥正要發怒,不想身體中透出一股虛弱令他一怔,是啊,自己不再是那個執掌一家大集團公司的陳天祥,更不是那個修成嬰兒,成仙了道的的陳天祥了,現在的自己,不過是一介螻蟻而已,便是眼前這中貨色也能威脅自己……當下臉色鐵青,默不發聲。
賈蓉賈薔見賈天祥沉默不語,以為他又膽怯了,更是看不上他,更是戲耍道:“莫不成瑞大叔是想賴了這筆賬,那咱可得好好說道說道。璉二嫂可是已經告到太太跟前,說你無故調戲他。”
賈天祥心中卻是怒極,想他是何等驕傲之人,雖然換了軀殼,但任然不能忍受這般恥辱,只是這肉身中莫名傳來的那一陣陣虛弱,告訴他他不過是個凡人,只能任由這兩人欺凌……
龍游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
賈蓉見賈天祥臉上青筋暴起,兩拳緊握,顯然是在強行剋制自己,更是覺得好玩,氣焰更是囂張道:“瑞大叔那一夜不知是跌落那處糞坑,竟這般毒辣,讓瑞大叔幾乎喪了性命?嗯,呵呵!!”
這般辱罵,好比魔音,鑽入賈天祥的腦袋,勾動心魔,內景震盪,讓賈天祥三尸神暴跳,腦海中只會當這幾句話: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弱肉強食!!!
004 強者為尊
卻說賈天祥因是被賈蓉賈薔羞辱,不覺妄動無明,當下桀桀笑道:“你門兩個傢伙,還當我是那個無能的賈瑞嗎?哼哼,老子可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大不了也不過一死字罷了,到時不說你等拖下水,便是王熙鳳也要沾染一身汙名。”
賈蓉先是一愣,後驚覺自己竟然被這樣一個廢物嚇住,只覺肺都氣炸了,他竟敢威脅自己,當時就鐵青著臉,拂袖道:“你就不怕我告到老太太、太太那裡去,管叫你好看?”
心中已有定計,賈天祥聽了這話,陰森森地道:“要去儘管去,可別怪我不曾警告你們,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可不信璉二嫂子會捨得自己的清譽,真告到太太跟前。”
確實,在這種禮教森嚴的社會,一個女子的名節是很重要的,那王熙鳳,除非真的是腦子壞掉了,否則說什麼也不可能將這種風流韻事弄得人盡皆知。
“嘿嘿,我倒是好奇,這璉二嫂怎麼會如此不智,將這種不齒之事,竟然告訴了你們,莫非,你們之間有什麼勾搭?”賈天祥回憶前身的經歷,發現便是王熙鳳的丈夫賈璉都沒有出來,卻是這兩個侄子在給王熙鳳打理這件事情,讓人不得不懷疑其中隱秘。
賈蓉直氣的牙癢癢,狠聲道:“喲,你覺得誰會信這些東西?”
賈天祥似乎聽到什麼笑話,哈哈大笑道:“你覺得我需要人信麼?從古至今,連漢朝和唐朝,人還說‘髒唐臭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