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你不用管我,自己去玩吧,我就站在這裡看看。”
“好可惜噢。”今汐想了想:“那我帶著你吧,沒關係,一點危險都沒有。”
簡斯尋欣然同意:“好啊,麻煩小汐了。”
他的手剛剛落到今汐的肩膀,就在這時,只聽“吧唧”一聲,玻璃棧道上,薄延他媽直接暈倒了!
今汐驚呼一聲,朝著他跑過去——
“薄延!”
奧斯卡影帝趴在玻璃棧道上,似弱柳扶風般,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好暈。”
今汐扶著薄延站起來:“學長,你恐高嗎?”
薄延虛弱地點點頭,攬著她的肩膀:“是的。”
“那你快坐到邊上休息一下,千萬不要往下看了。”
今汐扶著薄延坐到邊上的休息椅,拿出自己的暖水杯給他喝。
她很關心他,非常非常關心。
“屁汐,你陪我。”
“我當然陪你啊!”
荊遲看著薄延的影帝本色,扶了扶額。
還有完沒完了,什麼天大的矛盾不能打一架解決問題,兩個大男人,這他媽是在演校園宮心計嗎。
果然,簡斯尋受不了了,面無表情地走過來,冷冷睨著他:“薄延學長你這隨地就暈的身體素質,很難相信是國防學院的十項全能優等生。”
薄延眼角顫了顫,看著從玻璃棧道平平穩穩走過來的簡斯尋:“簡學長你這隨手就來的浮誇演技,很難相信是文學院最高冷的男神校草。”
簡斯尋:“我是裝的,難道薄延學長不是嗎。”
薄延:“我不是,我真恐高。”
誰比誰厚臉皮。
今汐看著針鋒相對的兩個人,半點恐高的意思都沒有。
她甩掉了薄延的手,站起身,憤怒地說:“你們兩個什麼毛病,還有完沒完,好好的心情都讓你們毀了!”
她拉著楚昭的手離開,再不想和這倆人說話。
薄延站起身目送她,唇峰微抿,臉色沉了沉。
荊遲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兩個大男人爭寵吃醋,有什麼意思。”
“爭寵?”薄延睨他一眼,冷哼道:“他有什麼寵,不過是仗著屁汐心地善良。”
荊遲笑了笑:“難道你不是?”
薄延:
後來今汐真的不理他倆,拉著楚昭幾個妹子拍照遊玩。
薄延覺得索然無味,索性架好了畫板,調好色盤,準備開始寫生了。
不過無論怎麼畫,他的心情總是靜不下來,荊遲的那句“難道你不是”,宛若靈魂拷問,讓他的心情染上了一圈又一圈的煩悶。
其實一直都拿捏不準,所以他不敢貿然相問,害怕自作多情,也害怕到最後,一無所有。
以前薄延是何等的決斷,從來不會瞻前顧後畏畏縮縮,想要的,無論是爭還是搶,他都不會有半分猶豫,那個無人敢招惹的薄家二世祖少爺,好像變得不再那麼渾了。
他不敢,因為這丫頭,他搶不來
半個小時後,楚昭跑到玻璃棧道邊,氣喘吁吁說:“薄延學長,剛剛今汐手機掉坡下了,她去撿,結果自己也滾下去了,現在上不來呢,不知道該怎麼辦。”
“在哪裡?”
楚昭指了指:“就在前面。”
薄延連畫板都來不及收了,沿著楚昭所指的棧道,狂跑過去。
不遠處的山道邊木橋上,簡斯尋扶著欄杆,躍躍欲試地往下探身——
“今汐,你等著,我馬上下來。”
薄延朝著坡下望了眼,這是一段小山坡,斜面約莫四十五度。今汐站在坡底,抱著一棵粗壯的大樹,瘦弱的身子動也不敢動,害怕地望著上面:“哎,你們快些打緊急電話吧,不要冒險下來了,我還能撐得住。”
她往下看了看,底下的坡度就要陡峭許多了,如果滾下去,那是真非常危險。
薄延單手撐著木橋直接翻了下去,手臂扶著樹幹,另一隻手直接將身形笨拙的簡斯尋給託了上去。
“大才子,你可省省吧。”
簡斯尋手臂實在沒力,支撐不了太久,見薄延這般輕鬆地一躍而下,他想了想,還是決定放棄。
趕來的荊遲和許朝陽合力將簡斯尋拉了上來。
簡斯尋緊張地說:“快,快打電話叫人來!”
荊遲望坡下望了望,淡淡一笑:“用不著,這種難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