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汐展眉,笑了起來:“那你們就在宿舍瞎玩啊。”
許朝陽:“對,打遊戲。”
“那學長要不要跟我們去咖啡店啊?”
“就不去了吧,主要你荊爺和薄爺都不太想和女生”
他話音未落,腳爪爪被路過的某人給狠狠地碾了一下。
薄延懶洋洋地從許朝陽身邊走過,將畫掛在牆上風乾,散漫的視線落到今汐的身上,喃道:“我們去。”
許朝陽關上房門,指著薄延嚷嚷:“你你你剛剛怎麼說來著,潔身自好、保護自己!現在怎麼又答應女孩了?”
荊遲笑了起來:“‘真香’定律聽過嗎。”
薄延拉開衣櫃開始給自己試衣服,隨口道:“我今晚本來就打算要和屁汐一起過,沒有‘真香’。”
許朝陽:“得了吧,小屁汐就不是女的了?”
薄延:“不一樣。”
許朝陽:“有什麼不一樣。”
薄延淡淡睨他一眼:“別人是別人,她是我姑娘。”
許朝陽:
不要逼臉!
咖啡店很大,班長看到今汐進來,託了託鼻樑上的黑框眼鏡,立刻站起身,超級無敵緊張。
“今汐同學,你來了,快請坐。”
“學長晚上好。”
然而,當他看到今汐身後跟了三個室友,臉色有些不太自然:“你還帶了同學啊。”
“對呀,人多好玩一些。”
林洛見班長面色不好看了,問道:“班長大人這是不歡迎我們來嗎?”
班長勉強地笑了笑:“哪裡,請坐請坐。”
幾人坐下來,開始漫長的尬聊。
半小時後,今汐出門,回來居然又領了幾個男生。
班長的臉色一下子由綠轉了黑。
“這這也是你的朋友啊?”
“對呀,說一起玩桌遊,所以多約了幾個朋友,這幾位是我們對面寢室的男孩子。”
從她糯糯的嘴裡說出“男孩子”三個字,非常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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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延輕笑,舌尖抵了抵齒關,無聲地學了一下。
因為人太多,於是幾人換了雅座。
本來一開始,班長訂的是牆角非常浪漫雙人桌,就為了和今汐共度良宵,沒想到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從雙人桌換成了中桌,又換了個大桌。
今汐則坐在雅座最裡面的位置,邊上排著三個女孩。
薄延看這局面想攻進去有點難。
幸好,今汐中途又出去了一下,回來的時候把沈平川給領進來了。
班長臉色就更沉了些:“這又是誰啊?”
今汐解釋:“沈平川,我戶口本上的哥。”
沈平川和大家打了招呼之後,找了個空位坐下來。
荊遲正要給今汐讓道,薄延輕咳了一聲。
男人當然最懂男人的心思了,荊遲立刻站起身,對今汐道:“學妹,你就坐我這位置吧,挨著你薄延學長,我坐裡面去。”
今汐“哦”了一聲,沒有多想,坐到了薄延的身邊。
她穿著棉茸茸的白色毛衣,圓領之上,頸部的肌膚分外白皙無暇,脖子上掛著小手套,手套上還縫著一隻卡通小兔。
薄延捏了捏她手套上的軟毛,今汐問道:“你手冷嗎?”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今汐用手背靠了靠他的手,溫溫熱,卻不算很燙。
念著他大病初癒,別又感冒了,今汐索性摘下自己的手套遞過去,輕輕說:“給你戴。”
許朝陽很想說,你薄爺沒那麼嬌貴,在寢室他狗日都是脫光了衣服做俯臥撐,哪能被風一吹就生病,這成什麼了,薄黛玉嗎。
但是薄延好像鐵了心不要老臉,居然他媽真的接過了那兩隻小兔子手套,一點一點給自己戴上了。
女式手套根本容不下他那雙寬大頎長的男人手掌,也沒有全戴進去,帶了半個手掌,就把人家姑娘手套給撐了個滿滿當當。
手套裡,還殘留著女孩身體的餘熱,細軟的絨毛包裹著他,他突然喜歡上了女孩子這種鬆鬆軟軟的感覺。
許朝陽衝他翻白眼,荊遲笑而不語,而夏尤盯著今汐的手套犯病,說真的超可愛的也!自己也要買一雙。
班長看得目瞪口呆,他們都是魔鬼嗎。
咖啡店的學生漸漸多了起來,聚在一起等待跨年,氣氛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