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今汐:“哪個薄教官?”
許朝陽:“就你鄰居,薄延教官。”
今汐:“咦,他是教官嗎?”
許朝陽:“你薄教官不是每天都在天台上教你動作嗎?雖然你的軍姿依舊站得很醜,幾乎可以說絲毫沒有進步,也不知道他每天教你些什麼玩意兒,不過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教了你,一日為師,終身都是你爸爸,你不得孝敬孝敬他老人家。”
今汐被許朝陽這一席話說得愣愣的,想了想,說道:“他女朋友不會生氣嗎?”
許朝陽:“薄爺都有女朋友了,我怎麼不知道?”
今汐:“我看到有女生跟他表白來的,還送禮物。”
許朝陽淡然一笑:“給薄爺送禮物的女孩子多了去,但不是誰都夠格當他女朋友,薄爺這方面還是很挑剔的。”
今汐抬頭:“咦,他沒交女朋友啊?”
許朝陽:“這幾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什麼火氣都衝老子來,交了女朋友能這樣?”
既然還是單身,今汐覺得送他禮物也沒什麼關係。
於是當天晚上,薄延也收到了一份今汐親手做的糖果小禮盒,比許朝陽的禮盒大一寸,糖果更多,還附寫了一首《沁園春雪》。
走廊盡頭的露臺邊,薄延收到小禮盒,眼角微微上挑,榛色的眸子裡暗流湧動,滿臉寫著“寶寶很開心,但是寶寶不能表現出來”。
今汐說:“謝謝薄延學長幫助我,這是一點小心意。”
薄延強壓著嘴角的笑意,面無表情喃了聲:“幼稚。”
今汐一雙乖巧的鹿眼盯著薄延,她很聰明,看得出來薄延其實很高興,只是要面子死不承認而已。
薄延見她抬頭,順勢伸手捏住她的下頜。
今汐:“呃。”
她能感受到這男人指腹的粗礪質感:“幹嘛呀。”
薄延捏著她的臉左右看了看,喃了聲:“曬黑了。”
“那我就很奇怪了。”今汐也伸出手,抬起了薄延的下巴:“你每天都在太陽下面曬,也沒見變黑呀。”
男人挑女人的下巴,帶有佔有的味道,而這世上,還沒人敢對薄延做這樣具有挑釁意味的動作,今汐不僅挑了薄延的下巴,還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
“學長的面板還真是好,又細又滑。”
薄延:
這他媽絕對是被輕薄了。
今汐十分好奇:“所以學長是怎麼保養的呢?”
薄延捏住她的手:“多曬早上的太陽,以毒攻毒。”
今汐蹙起了眉頭,懷疑地問:“真的嗎?”
別是晃點她的吧,曬太陽還有以毒攻毒一說?
“為什麼要曬早上的太陽啊?”
“因為我早起。”
咦,好像沒毛病。
薄延說:“明天早上開始,跟我去晨跑,多曬曬。”
今汐差點雙腿一跪:“薄教官,放過你學妹吧!”
好不容易捱過軍訓,今汐可不想再過每天早上六點起床的艱苦革命生活了。
次日清晨,今汐五點就醒了,生怕薄延來敲門,忐忑地在床上捱到了七點。
對面寢室門在六點一刻的時候開啟了,腳步聲在門邊逡巡了片刻,便離開了。
幸好,他沒有敲門。
今汐安心地閉眼睡覺,然而,睡不著了。
所以她到底是在瞎折騰什麼呢!
中午,從學院的新生宣講會出來,在食堂門口又遇到了薄延,他穿著一身筆挺的墨綠軍裝,挺拔又精神。
穿軍裝軍靴的薄延,和平時穿夾板拖鞋疏懶的模樣全然不同,看上去精氣神十足,連眼睛都要亮一些,舉手投足間,英氣十足。
一個人怎麼能把完全不同的兩種氣質如此完美地融合呢,今汐覺得這人真是挺厲害。
薄延看見她,微微抬了抬下頜:“今天早上,我在門口等了你十分鐘。”
今汐一秒戲精上身,靠在牆邊作弱柳扶風狀,捂著嘴:“你學妹生病了,咳咳,好暈。”
薄延抱著手臂,一副“我就看著你演”的架勢:“哦,病了,吃藥沒。”
“吃了。”
“吃的什麼藥?”
今汐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字一頓:“六味地黃丸。”
薄延微微挑眉:“原來學妹是腎虛了。”
他走過來拍拍她的肩膀:“那學妹好